“春奶孃,還記得我嗎?我是文奎。以前總纏著你要你講故事的那個文奎啊。”
影風跪了下來。他已經認出了站在他面前的那個婦人就是他小時候總纏著講故事的春奶孃。
雖然已經過了二十年,可那春奶孃除了頭髮有點花白,皺紋開始出現容貌竟是沒什麼變化。
“春奶孃。你知道我是春奶孃。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人叫了。”
那婦人擦著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太像已經故去的皇后了。那眼睛,那鼻樑,那嘴巴。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比她帶大的文圭更象。
“奶孃,我大哥的腳下的北斗七星你要看嗎?”
文圭生怕她不相信,拉過了影風。
“不看,不用看。不用看我都知道是文奎。”
春奶孃的手顫巍巍的摸著影風的臉,淚,從她的臉上滴落。
“奶孃,我現在叫影風。文奎的名字已經是過去了。”
看著春奶孃的眼淚,影風有點哽咽。
“不,我還是喜歡喊你文奎,你是我們的文奎。是皇上和皇后的文奎。”
“春奶孃。”
“對了,你們怎麼會遇見的。這麼多年了,你們怎麼會遇見。”
文圭把剛才的情形詳細的說了一遍。
聽得春奶孃是以手覆額,連聲稱菩薩保佑。
“這一定是皇上和皇后在保佑著你們,讓你們今天相遇。”
“奶孃,謝謝你這麼多年撫養文圭。影風謝謝您老人家了。”
影風一撩衣服,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
“傻孩子。你們兩都是我看著出生的,也都是我抱大的。我就把你們當是自己的子女啊。只是,傷心。傷心皇上和皇后看不到你們今天都已經成人了。”
春奶孃的眼淚還在流著。
其他的人都沉默了。
“大哥,這是我妻子。月兒。”
看著大家都不做聲,文圭想起了站在一旁的那個女子。
牽起了她的手。
“見過大哥。”
那女子想道個萬福,可那大大的肚子讓她只能稍微彎了下腰。
“原來你已經娶妻了,恭喜,恭喜。”
“呵呵,我們已經成親一年多了。孩子也快出世了。”
“是嗎?什麼時候?”
“就這幾天。因為這,所以我才能請求在這裡多呆幾天的。要不,早被他們押著去了那新的京城。”
“也許是天意,要是你跟他們走了,還不知道怎麼找你呢。”
影風感慨的拍了拍文圭的肩膀。
“文奎,你有沒有成親啊。你的夫人呢?”
一旁的奶孃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我,我還沒成親的。”
影風搖了搖頭。
好在他現在已經習慣了別人問這問題,要不他的臉又得通紅了。
“那可不好。你已經二十七歲了吧。該娶老婆了。身邊有個人照顧總是好的。”
“恩,我知道的。”
影風含糊著答應。
成親,他還是沒一點想成親的感覺。
“啊呦。”
痛苦的聲音突然響起。
“月兒,怎麼了?”
文圭緊張的問道。
“好象是孩子要出生了。感覺他在往外掙扎。”
月兒強忍著疼痛。汗在她的頭上開始出現。
“快,快到裡屋躺著。這位姑娘,麻煩你幫我扶她進去。還有,你們趕緊去燒點熱水來。”
春奶孃指揮著。
所有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