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他…要等一下才到。”
“瞧你…”安修容笑道,“每天看到你和荀齊,我心裡是又高興又氣憤。高興的是感到這世界還有那麼一份美好存在著…氣憤的是,真是看你倆忒不順眼。”
“怎麼,羨慕了?”田澄眯眼道,“好現象啊…是不是也有脫單的想法兒了?”
安修容作思考狀地點點頭,打趣道:“是有那麼一點…只可惜天公不作美,不能如願以償。”
“能不能如願以償還不是在於你自己?幹嘛把罪過往天公身上推呢?”田澄笑道。
“首先,你總得有個物件不是?”安修容道,“可惜這個人老天還沒能幫我把他造出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幸運吶。”
田澄聽她說到荀齊,不禁一陣心旌搖曳。突然,她想起上一次在荀氏聽到荀齊的媽媽齊敏對他稍帶尖刻的言辭和態度,她只聽到了幾句話,也不是很明白他們母子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他們的關係似乎不似一般母子。後來,她佯裝不知,可是卻沒有忽略荀齊稍顯窒暗的眼神,她默默地對荀齊好,卻不曾開口詢問。
“容容…你對荀齊的媽媽有多少了解?”田澄開口問道。
“荀齊的媽媽?”安修容想了想,應道,“漂亮、優雅…她是個鋼琴家,其他的我還真不太清楚。”說著,她笑了起來,“怎麼,想討好未來的婆婆?那你也不應該問我啊,問荀齊去啊。”
“荀齊從不會提起他的父母…我也是在偶然的情況下見過他媽媽,”田澄說道,“我感覺…她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樣,那麼漂亮…可又那麼冷淡。”
“你說起這個,我雖不是十分清楚,卻也是有過一些耳聞。”安修容說道,“荀齊的父親在外關係複雜,父母之間的感情想是不太好的…荀齊的母親出了名不食人間煙火,倒像畫中的人,我總覺得她跟瑣屑生活是不大相稱的,相夫教子的耐性似乎少了一些…他們這一家確實不似一般家庭。別看荀齊好像跟我相熟,他實是悶葫蘆一隻,我也不愛多問…這些事,恐怕田星是清楚的,怎麼,需要去打聽麼?”
田澄趕緊搖手:“這些事,我當然是希望荀齊親口告訴我的…只是現在,他似乎還沒有到想跟我分享此等心事的地步…我就算是知道了,也完全幫不了他…”
安修容看著她笑了笑,打趣道:“看得出來你很關心他,可是又好像害怕驚擾到他…倒真有些患得患失的意思,簡直是在親身詮釋做麼叫做‘為情所困’啊,你這個樣子,小心男人會不把你當回事哦。”
田澄一驚,忙道:“會嗎?那怎麼辦?”
安修容聞言笑開了。
這天,安修容負責的一個歌手開歌友會,她分身乏術,於是讓田澄跟隨這個歌手出外景——現在的田澄顯然已經能夠獨當一面。
演出進行得很成功,這是一位實力超強的歌手,現場的主控能力非常好,出道業已有些年月,對這樣的陣仗很有經驗。在這種時候田澄只需做個擺設,她一臉輕鬆淡然地坐在後臺,等待著歌手進行最後一支歌曲的表演,之後她便可以安心下班。
這次的表演場地是在一個有名的會展中心,本打算只賣3000+的票,可是因為需求量太大而不得不賣到5000+,田澄思忖著反正沒她什麼事倒不如先行離開,不然等會兒散場之後恐怕會很擁擠。
於是她跟歌手的助理說了一聲,便提前幾分鐘離場。
這些日子以來,她每天都巴望著跟荀齊見上一面,於是千方百計地配合著他的時間,滿腦子除了這件事,其他好像什麼都顧不得了。
這種狀態簡直是瘋是魔…卻讓她樂此不疲。例如現在,她又想著就這麼跑去荀氏,卻不想提前給他打電話告知——因為她只想跟靜靜地跟他待在一起就好,她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