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生了什麼,仍一臉緊張的盯著他。
“你繼續睡吧。我去煉藥,等吃飯的時候我再喊你。”
雷加指了指索拉的被窩,示意她回去,然後自己走下樓梯,走入儲藏室。
索拉見雷加離開,立刻也跟了下去,幾乎寸步不離。
雷加皺了皺眉頭,想把索拉趕回去,但轉念一想,覺得一起去儲藏室也好,可以透過那本《雪愛》來互相學習一下語言。
唯一不妥的是,《雪愛》那書,是部完完全全的**。不過索拉年紀不大,才十二三歲,對裡面的露骨描寫應該不懂,只把書當成語言教材的話,問題……不大。
畢竟兩人要在一起生活,語言的交流是最重要的。即使學習的途徑有些不妥,也不傷大雅。
想到這裡,雷加也不攔著索拉了,而是放任她像尾巴一樣跟隨自己來到儲藏室。
雷加先是從書堆裡找出《雪愛》那本書,冷著臉丟給索拉,“你先自己看,等我做完火焰蜥蜴之血藥劑後咱們再——呃,交流一下。”
說完,就不管索拉的反應,自顧自的擺弄起鍊金器具來。
索拉困惑的看了看雷加,又低頭看了看書的扉頁,看到熟悉的本族文字,立刻驚喜的叫了起來,然後捧在手心裡,激動的翻閱起來。
火焰蜥蜴藥劑並不難做,治療燙傷的話只需在原基礎上稍加調整即可。但雷加故意多給了索拉一些時間,以便觀察她看了**後有沒有什麼不良反應,結果發現索拉讀的津津有味,看到某些段落的時候居然在偷偷的抹眼淚。
雷迦納悶的回想著《雪愛》中情節,除了露骨的**描寫外,他實在記不得有什麼感人至深的情節。不過隨即他就想到了索拉的身份,跟書中的那個男奴隸確實是有共鳴之處。
他們都背井離鄉,成為了別人的奴隸,都要努力去適應主人的生活……
雷加把鍊金工具收好,走到索拉麵前,拿過《雪愛》,隨便找了其中一段還不算太露骨的詩句念道:“透明的絲莎半掩著她的酥胸,那兩朵櫻花點綴在雪峰,可我的目光不曾在峰谷間停留,而是一路向下、向下,挺入到那茂密的蜜汁叢中——”
真是讀不下去了……
雷加把書還給索拉,指著剛才的那段說道:“跟著我念出來。”
索拉領會了雷加的意思,皺著小眉頭,艱難的複述道:“脫眠的——”
“透明的。”
“脫沒的。”
“透明的。”
“脫——”
“不是脫!”
雷加忍不住提高了聲調,“真想把你的舌頭拔出來放到鐵匠的鐵砧上敲打一百次!透明的!”
索拉顫抖的張了張小嘴,哆哆嗦嗦的說道:“脫……”
雷加用手心無奈的敲了敲自己的眉心,“好吧,脫就脫吧。”
“脫什麼?”
謝普一臉壞笑的出現在門口。
雷加趕忙把書從索拉的手裡拿走,藏在身後,“沒,沒什麼,我們只是在學習語言而已。”
要是讓謝普看到自己是在用一本**教索拉學通用語,以謝普的性格,謝普肯定會天天拿這種不堪的事情嘲笑他。
“切,不就是《雪愛》嘛。”
謝普頗為不屑的說道:“老子年輕的時候都能把全書倒背如流呢。”
“老闆,你……”
“那裡面的詩句真是優美的讓人畢生難忘啊——”
謝普回味了半天,一句都沒想起來,於是乾乾的笑道:“不過我看的是刪減版,聽說原版的內容不堪入目啊,嘖,真沒想到,能寫出那麼悽婉情感故事的作者居然是個淫蕩到骨頭裡的傢伙。”
顯然雷加手裡的這本就是原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