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聽到一半嘴角就勾出了冷笑的弧度,神情裡滿是不屑和嘲諷。
男人還沒說完,萬展婷就穿著暗紅色的浴袍走了出來,見到會客室裡的兩個人,萬展婷漫不經心地問嶽思思:“你把他放進來的?”
嶽思思仰頭看身後的萬展婷,笑說:“這傢伙說對你一見鍾情,這是來向你求婚的。”
萬展婷瞧了一眼那男人,根本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徑自走去臥室,坐在梳妝檯前用吹乾機吹著自己的頭髮,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態度。
那男人竟也不覺得尷尬,跟進臥室,說著情真意切的求婚話語。
嶽思思丟了手裡吃了一半的蘋果,也進了臥室,躺倒在裡面的床上,支著頭問萬展婷:“他什麼來路?”
萬展婷似笑非笑地答:“有過一段婚史,相識十二天閃婚,然後婚後八個月離婚。”
嶽思思躺在床上哈哈地笑起來,嘲諷之意盡顯。
男人已經意識到了對方的不屑和嘲諷,但是顧忌顏面又不得不強撐著解釋自己的那段婚史。
萬展婷關了手裡的吹風機,慢條斯理地往臉上塗保養品。
在聽到男人為自己曾經激情澎湃的愛情不停地加著合理的註解時,萬展婷終於不耐煩地恨恨打斷道:“你認為你閃婚閃得還挺有理,是嗎?你那充滿激…情,充滿愛的婚姻最後怎麼樣了?”
萬展婷語氣放緩,聽上去卻更加狠戾:“你有什麼臉,以一個失敗者的身份,為自己失敗的經歷辯白?你最後給那個女人帶去的是什麼?是傷心,痛苦和離異的身份,你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還敢這麼衝動地隨便向人求婚?是一次失敗教育不了你嗎?”
男人的激…情被瞬間打撒,猶如被一桶冷水澆下般傻呆呆地不能言語。
萬展婷陰笑了下,挑眉問他:“你對我瞭解多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男人似乎完全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尤其一旁還有一個一臉嘲諷看熱鬧的旁觀者。
男人剛剛有些要惱羞成怒的意思,就被不知從那裡竄出來的兩個彪形大漢揪著領子拎出了房間。
萬展婷依舊對著鏡子化妝,對此絲毫不予理會。
嶽思思用帶著愉悅的聲音,揚聲衝萬展婷的兩個保鏢喊:“小心外面的監控,隨便打個半殘就行了。”
客廳裡傳出那男人的喊叫聲,聽得萬展婷和嶽思思臉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
嶽思思問萬展婷:“你和他睡過啦?他竟然這麼膽肥敢招惹你。”
萬展婷臉色突然一沉,呵斥道:“我早說過我不和男人睡,我嫌他們髒,嫌他們噁心,你當我隨便說的?你居然還敢問。”
嶽思思馬上告饒:“我錯了,我知道了,保證再也不問了。”
嶽思思確實不止一次這麼問過萬展婷,以前她真的不相信,但是現在多少信點了,她好佩服萬展婷,不知道她是用了什麼方法,可以讓那些男人在她面前像狗一樣,什麼好處都得不到,還不停地搖著尾巴圍著她轉。
萬展婷問嶽思思:“自從釣到宋遠興後,你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真喜歡他?”
嶽思思玩著自己的彩繪指甲,大咧咧地答:“喜歡啊,怎麼不喜歡,他疼我,寵我,給我大把的錢花,我為什麼不喜歡。”
萬展婷斜睨了她一眼,隨後爬到床上俯身看著她的臉,捏了捏她的胸,不陰不陽地說:“看來那老傢伙對你是不錯。”她扯開嶽思思的衣襟,看到嶽思思胸口紅紅紫紫的幾處吻痕,調…笑著說:“你小心把他玩死了。”
嶽思思沒心沒肺地笑著,快笑得喘不上氣來了,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了一圈,樣子開心極了。最後停下來衝萬展婷飛了個眼,別有意味。
萬展婷略訝異地挑眉:“除了宋遠興你還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