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
顯然,宋辭在阮江西脖子上是留下了痕跡的,她也依著他,乖乖躺著不動,抱著宋辭的脖子任他折騰,一番親熱,宋辭情動,手從她衣角下探進,有些涼,阮江西猛然發覺:“我的衣服是誰換的?”
“我。”宋辭回得漫不經心,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
他的手涼涼的,肌膚相觸,阮江西戰慄了一下,然後僵著身體不動,用手矇住了眼睛,片刻,頭頂傳來低低的笑聲。
宋辭抓著她的手,從她眼睛上移開,笑意融進了眼潭深處,黑瞳徐徐,好看極了,他刻意拖長了語調:“害羞?”
阮江西移開眼,不看宋辭。自然是害羞了,平日裡清雅矜貴的人兒,哪裡經得住這樣的逗弄。
宋辭扶著她的臉,不讓她閃躲,湊近了唇,蹭著她耳垂,熱熱的氣息噴在她脖頸,宋辭的聲音低沉,性感極了:“昨晚的事都不記得了?”
阮江西懵了一下:“嗯?”隱隱有些頭疼,她只知道,昨夜她似乎喝了許多酒,記憶模糊,“昨晚怎麼了?”
宋辭唇角微微拉開,隨即握住阮江西的手,反手掀起被子覆住了相擁的身影。
初晨,灑進窗臺,暖暖的。
定北侯的宣傳釋出會是在上午十點開始,阮江西十點一刻才出的家門,陸千羊也不問原因,還需要問嗎?肯定是被宋辭纏住了。
陸千羊坐在保姆車的副駕駛座上,扭過頭說:“TIN’s的代言合約我送去錫南國際了。”
“哦。”阮江西神色平平,低著頭翻看今天的報紙。
近來阮江西很關注金融板塊的企業實事,在那個板塊,陸千羊也發現了,時常會出現宋辭或者錫南國際的名字。陸千羊覺得她家藝人迷戀宋辭迷戀得有點走火入魔,對其他事情,完全不放一點心思。
多少也關心一下啊,TIN’s怎麼說也是服裝業數一數二的門面啊,要不要表現得這麼無關緊要,陸千羊換了角度問:“這個合約你不關心我理解,但對宋辭給你開的代言費你就一點都不好奇?”
阮江西微微輕笑,並不在意。
陸千羊很無力,聳聳肩一臉無奈:“好吧,這歌功頌德的事情就交給我吧。”然後從包裡掏出一份檔案,遞給阮江西。
阮江西放下報紙,接過:“是什麼?”興趣,還是不大。
陸千羊的嗓門拔高,語氣很抑揚頓挫:“TIN’s的股權轉讓合同。”
阮江西聽了,低頭翻了幾頁,並沒有看內容。
陸千羊可是十分激動的,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有感而發:“果然,土豪與貴族的區別就是開支票與甩銀行的區別。”她興奮地直嚷嚷,“你家宋大人好大的手筆啊,直接把整個TIN’s轉讓給了你,太豪了。”
宋辭大人果然是江西控,經濟大權說甩就甩,可見,是個會疼老婆的啊,這一點,陸千羊甚是滿意。
阮江西半天只應了一個字:“嗯。”然後合上合同,放在旁邊,拿起報紙繼續看金融版面。
這就沒了?就這反應?陸千羊覺得她家藝人是不是被宋辭大人慣壞了,很無語啊:“你就沒什麼想感嘆的?”
阮江西沒回應,繼續專注她手上的報紙。
開車的魏大青感嘆了一下:“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陸千羊太監橫了魏大青一眼:“老子要是太監那也是總管大人,你頂多是小青子公公。”
小青子公公懶得跟總管大人頂嘴。
阮江西突然開口,輕描淡寫的口吻:“劇組後續的宣傳商演我不參加。”
陸千羊見怪不怪,表示很理解:“我就知道你家宋大少捨不得放人,放心,導演不敢和劇組的衣食父母搶人的。”
到達釋出會現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