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蹭了蹭她的脖子。求歡意圖明顯,湊近阮江西耳邊,嗓音沙啞得有些性感:“今天醫生說一週可以做一次。”
阮江西臉上滾燙,害羞得將臉藏進宋辭懷裡,小聲得說:“關燈。”
宋辭捧著她的臉,不讓她躲:“不要,我要看你。”
她紅著臉,點了點頭。宋辭在床上一向任著性子來,而她,也一向慣著她。
宋辭笑著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啞著嗓子說:“我會很輕的。”
大概是記著醫生的話,一週一次,不宜太久,宋辭耐心極好,動作很輕。
月兒,藏進了雲裡。
次日,風清氣爽。
阮江西結婚的訊息公開後,除了領新婚紅包領到手軟的阮粉之外,歡喜的還有葉家人,原因嘛,阮氏與錫南國際珠簾合璧喜結連理,阮氏的股票大漲。
深秋的天,太陽不烈,十分舒爽,阮江西窩在露天花房的藤椅上,眯著眼打電話:“將最後5%股份拋售出去。”
片刻,她又說:“不是葉宗信,是柳紹華。”
電話還沒有結束通話,宋辭走過來,接過她手裡的手機,結束通話扔在一旁,阮江西剛睜開眼,宋辭的吻就壓下去了。
她有些迷濛地看他。
宋辭啄了啄阮江西嫣紅的唇:“手機輻射對寶寶不好。”深秋的天還有些涼,宋辭將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半蹲在她面前,“你若想對付葉家,我可以幫你做。”
阮江西拉著他的手,放在臉上蹭蹭,搖頭說:“不,我要他們自己對付。”
宋辭用指腹拂了拂她的臉:“窩裡反?”
阮江西點頭:“我在等葉宗信眾叛親離,等那一家人自相殘殺。等他站上最高的位置然後被最親近的人拉下來。”
借刀殺人為上乘,其中,又以自相殘殺最為上乘。她啊,要葉宗信從天堂跌入地獄,萬劫不復。
宋辭親了親她的臉,有些心疼,若是依照他的性子,哪有這樣的耐心,早便撕了那一家人,她家江西卻更喜歡這種殺人不見血的玩法:“隨你怎麼弄。”
阮江西笑著,握著宋辭的手放在腹上,小聲地呢喃細語:“寶寶,別像媽媽。”
別像她,如此心狠手辣。
宋辭立刻就反駁了:“我希望她像你,長得像你,最好性格也像你。”最好像她一樣溫柔聽話,聰慧又剔透,有著她身上所有讓他心動的優點。
阮江西看向宋辭:“為什麼?”
他言簡意賅:“我喜歡。”
有點任性的答案,惹笑了阮江西。
他想了想,又道了一句:“若是女兒,像我不好。”
“?”阮江西不覺得不好啊,她家宋辭如此……嗯,貌美如花,若是像他,也必然傾國傾城。
宋辭解釋:“我太粗暴了,女孩子,要像你這樣。”
阮江西笑出了聲。
葉家。
“還有別人?”葉宗信大驚。
三個月前,阮氏與於家幾乎魚死網破,在阮氏股份大跌之時,阮江西暗中拋售了阮氏股份,只是沒想到,背後收購的除了他,居然還有一人。
葉宗信目光如炬:“那人是誰?”
助手沉聲,唸了一個名字:“柳紹華。”
葉宗信大笑一聲:“居然是他,蟄伏在葉家這麼多年,果然是狼子野心。”
多年隱忍,按兵不動,此人,必定深不可測。
助手又道:“除了這次阮江西拋售的股份,我還查到柳紹華早就暗中以散股融資的形式收購了阮氏30%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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