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的竊賊,見自己沒能與對手戰幾個回合而惋惜。
江上蛟潘餘瞅著地上的韓梅屍體,嗤之以鼻道:“啍!自不量力,跟潘某人鬥,還嫌嫩了些。你幫助叛徒,只能落得此種下場。”
一名同夥見那些慘不忍睹的一具具屍體,建議道:“頭領,我們應將這些屍體掩埋了,這些屍體當中也有我們的同夥啊!”
江上蛟潘餘聽後,不以為然:“留著他們,官府自然會派人來替他們埋屍的。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們應立即撤出現場;如果官兵聞風而至,對我們佷不利的。”
那名同夥想了想,覺得江上蛟潘餘的話很有道理,立即附和道:“頭領說得對,跟官兵鬥,沒有任何好處。您說該撤往哪裡?”
“回營寨去。”江上蛟潘餘向屬下揮一下手,眾人迅速離開現場。。。。。。
時間一分分過去,轉眼已到傍晚時分。
興隆街林氏棺材鋪掌櫃,坐在櫃檯旁的椅子上,心裡七上八下;有時jīng神恍惚,好像有事要發生。又過去一炷香時間,林掌櫃心裡更是不安,自言自語道:“我今天是怎麼啦?總是神不守舍的。七名夥計去幫忙安葬陳大俠夫婦,去了幾個時辰,不要說兩座墳,就是十座八座也壘成了。是他們出事了嗎?不可能啊!有武功高強的女俠在一起保護,誰敢生歹念,那是死路一條。”
他想了一會,自慨自嘆,就把心事想到別處。過了一段時間,已到掌燈時分,兩名夥計一人提著燈籠,一人提著食盒走到櫃檯前。其中一個將食盒放在一張小桌上,端過燭臺,點亮兩支紅燭,頓時室內燈火輝煌。接下來,他開啟食盒蓋,從裡面端出幾碟小菜、一壺酒、一隻杯子和一雙筷子。他提起酒壺,在杯子裡斟滿酒,賠著笑臉道:“掌櫃,到開飯時間了,您喝兩杯提提神。”
林掌櫃打量兩個夥計一會,離開櫃檯,坐在小桌旁的小凳子上,望著桌上的酒菜,卻遲遲沒有動筷。
那個提燈籠的夥計見此情景,關切問:“掌櫃,您今天怎麼啦?顯得無jīng打採,萎靡不振,有何心事不妨說給我倆聽聽。”
“是呀!我們雖然幫不上忙,也許能為您分憂解愁。”提食盒夥計附和道。
“我是擔心安葬陳大俠夫婦的幾名夥計,他們從中午出去,到現在未歸,能不讓人擔心嗎?難道他們在途中遇到麻煩了?”林掌櫃顯得一籌不展。
“怎麼可能呢?他們身上沒金沒銀,強盜就是劫紅眼了,也不會打他們主意的。”提燈籠夥計安慰道。
“就是!”提食盒夥計旁敲側擊勸解,“掌櫃,您的心情我們能理解。不過,他們去安葬死人的,劫匪不會找他們麻煩的。況且,又有那名女俠保護,一般打劫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也知道,打狗要看主人的。”
“這個道理,老夫焉能不知?可我對他們就是放心不下。萬一出了差錯,他們上有老下有小,乃是一家人的頂樑柱啊!”林掌櫃對此事仍然耿耿於懷。
提燈籠的夥計再一次相勸:“您放心好了,他們也許在途中正行呢,也許耽擱時間長了,被女俠留在陳家莊招待飯呢。”
經兩名夥計極力相勸,林掌櫃方才動筷。但覺得每樣菜都食而無味,喝了幾杯酒,吃了一點菜,草草收了場。
當下,提食盒的夥計收拾了碗筷,提燈籠的夥計關了店門後,侍候老掌櫃上了床,他倆才離開臥室。
夜漸漸深了,可是,林掌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一夜無話,翌rì天剛矇矇亮,林掌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