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陣腳,依舊重溫舊夢,念動咒語拉成一個無形的屏障,中間一個拱門。一切準備就緒後,孫教頭道:“指揮使,今天我要出陣戰一場;不然,對不起昨天陣亡的將領。”
張乾坤想了想道:“你呢,也不要急躁;他們昨天吃了大虧,士氣受挫,今天不會主動出擊,讓本指揮出拱門,用激將法激他們一番。”
“嗯,這樣也好。”孫教頭表示贊同。
當下,張乾坤拍馬出離拱門,立於陣前,面向對方的萬馬大隊,高聲道:“反將你們聽著,誰願出來受死?快一點?不然,我們衝破你們陣腳,殺你們人仰馬翻。”
太師張國紀怕將領們耐不住xìng子,再一次強調:“你們誰也不準輕舉妄動,任對方怎麼挑釁,都不要出頭,等城裡訊息。一旦城裡得了手,我們再出擊。”
張乾坤在陣前咋呼好一會,也不見對面有人拍馬過來,氣得吹鬍子瞪眼睛,過了半晌又道:“怎麼?做起縮頭烏龜了?快出來大戰三百回合?”
可是,不管他怎麼喊,怎麼叫喚?就是無人理睬。他想道:“自己除jīng通一點法術外,武功並非練到爐火純青地步,要是在萬馬大隊中硬闖,取勝把握極低。要是將三千人馬都拼光了,那就功虧一簣,得不償失了。不如與他們耗一陣,再組織人員罵陣,激他們出來,一個一個加以收拾。”
張乾坤在揚州北門外叫陣,按下不表。
卻說吳同、陳玉香、吳興寶三人,拍馬前行,一炷香之後,已到揚州知府衙門前,勒住馬。翻下馬來,向衙門口而來。
此時,知府李濟源正在大堂內靜坐,兩名侍衛立在他的身後。眾公差立在大堂兩側,手拿水火棍,顯得無jīng打採。
這時,吳同他們已將馬匹拴在門前拴馬樁上,每一人手執一把朴刀,跨進大堂內,兩名門衛卻沒有一絲半毫覺察。三人進入大堂內,直至文書案前,見李濟源半躺在椅子上,閉起目養神。
吳同見他如此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大聲斷喝:“你這個走狗,還挺雅興的?”
李濟源被這一聲斷喝,嚇得魂不附體,立即坐直腰,雙目在大堂內環視一週,見沒有陌生人出現,立即恢復了常態,吹鬍子瞪眼睛問:“誰sè膽包天辱罵本官?是吃熊心豹子膽了?”
“怎麼?罵你是輕了,過一會還要你的狗命呢。”吳同繼續道。
直到現在,李濟源才斷定此聲音不是出自公差之口。其他公差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也嚇得魂飛天外,膽戰心驚。過了片刻,李濟源壯著膽問:“你是誰?為何藏頭露尾?這是知府大堂,不得在此胡鬧。”
“我是值rì斿神,來此向你索命的。”陳玉香放粗嗓門,以內力發話,使大堂內發出嗡嗡響聲,“你這個閹黨走狗,王爺和劉知府乃是行正義之事,為恢復大明江山本來面目而廢寢忘食,你們卻逆天行事,助紂為虐,為閹黨亂政添枝加葉。你們種種德xìng,上天都不會原諒你們的。現在,本遊神奉玉帝御旨,特來取你項上人頭,平息禍亂,jǐng吿後人引以為戒,不得再冒犯天威。”
李濟源聽到這話,頭皮發麻,脊樑骨直冒冷汗,急忙站起身,轉過文書案,撲通跪倒在地,磕頭如雞啄米,哀求道:“神仙饒命,李某知錯了,以後改邪歸正,重新做人。脫離閹黨,為大明江山效犬馬之勞。”
“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現在後悔遲了。拿命來!”吳同手起刀落,李濟源人頭落地,一股鮮血從脖勁內噴出。。。。。。
這一驚心動魄的場面,嚇得兩名侍衛和公差紛紛跪地求饒:“神仙饒命!神仙饒命。。。。。。”
“一人有罪一人當,你們的一舉一動,上天都知道,你們不過是被壞人利用了。”陳玉香依舊放粗嗓音,“從今以後,你們繼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