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裕澄,豐裕的裕,澄淨的澄!”
“好好,嬸嬸知道了,寶貝兒不要生氣,快點回宮吧,下次再來找嬸嬸玩,嬸嬸給你準備好吃的。”白素衣摸摸他的臉,“冊子上看不懂的就來問嬸嬸。”
“好,那澄兒下次再來看嬸嬸。”
難得的好心情讓白素衣睡了一個很香的午覺,連晚膳都比往常多用了許多,再想起那可愛的小人兒,唇角仍然控制不住地微笑。
“這麼喜歡孩子,為什麼本王給你還不要?”墨紫瀟在門口看了許久,看她低頭髮呆微笑,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白素衣回過神來,側過頭沒有出聲。
沉默的屋子,壓抑的人闖不過氣來。
就在墨紫瀟以為她像往常一樣不會回答的時候,她突然開口,“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孩子,我就要。”
墨紫瀟聞言不怒反笑,“你一個人怎麼生孩子?而且孩子生下來不也是養在你身邊。”
見她又不出聲,墨紫瀟上前抱住她,臉湊上她的耳畔,在耳邊呵氣如蘭,“生個孩子好不好?澄兒不能經常出宮,有個孩子也好陪陪你。”
“如果孩子不入族譜,隨我姓葉,我就生。”白素衣說的輕描淡寫。
墨紫瀟卻愣住,犀利的雙眸中閃現過滔天的怒氣,仿若受了什麼刺激一般,“白素衣,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想我墨氏皇族的血脈流落在外,還冠以他姓,姓葉?你哪個姦夫姓葉?”
“既然不同意,往後就不要再提。”
“不提?”墨紫瀟怒極,冷笑連連,將她按倒在小榻上,扯開她的衣服,用腰帶束住她的雙手,“你以為你有選擇?看來本王太寵你了,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多麼惱怒,不想冠上他的姓,她的意思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她想要孩子,她不想要的是他!他有什麼不好?面貌俊朗、身居高位、錢財外物更是不用提,更重要的,他是她的夫,是她的天,可她偏偏避自己如蛇蠍,這樣的態度,如何讓他不怒?
白素衣沒有掙扎,任由他將她一次次佔有,目光掃過被他扔到地上的衣裳,以及香囊。
雲歇雨收,墨紫瀟將榻上沉睡過去的女子抱進浴桶中略作清洗,再抱到床上,一起躺了下來。
她臉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消失,平日裡素白的臉此刻嫵媚至極,冰冷漠然的神色一絲都看不見,只剩下孩子一樣的懵懂和安靜。身子整個兒蜷起來,沒有擦乾的肌膚因為□□而冰涼,不自覺地就往他這邊靠。
墨紫瀟拉過被子給兩人蓋了起來,看著往自己懷裡靠的小女人,想起上午她冰冷戒備的眼神,唇角微微彎起,這樣是不是可以說明,她此刻熟悉了他的氣息,接受了他的靠近?
她戒備的帶有殺意的眼神、面對澄兒時柔和的笑、神秘的匣子、各種武功招式、她傷感而又憎恨的眼神、假裝委屈的神情、面對自己時快速還原的冷靜、哄澄兒時的溫柔、她要孩子不要自己的漠然、她佈滿□□的嫵媚的臉以及她睡著時孩子一樣的安靜,這麼多的她一一從他腦海中滑過,他突然就有些急切,急切地想透過什麼證明她是他的,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屬於他,而且會一直屬於他,這樣惶惶然的心情,讓他有些煩躁。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抱著女子的手臂緊了緊,他將所有的事情都拋諸腦後,放鬆下來,慢慢地沉入睡眠。
正在步入夏季的天色亮的極早,各種鳥叫蟲鳴漸次響起,遠遠近近的下人們刻意壓低的聲音,還有近在耳邊的呼吸聲。
白素衣慢慢睜開眼,正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她又一次恍惚了起來。
“葉錦笙,做我的女人,我幫你報仇。”
印象中第一次與他見面是在醫院門口,她自殺未遂剛剛出院,他倚靠在保時捷流暢的線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