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藍天義道:“家風怎會知曉血手門中事呢?”
餘三省道:“在下只是這樣想想而已,如是藍大俠可以把藍姑娘情出來,在下想問她幾句話?”
藍天義略一沉吟,道:“好。”舉手互擊一掌。
一個青衣童子急急奔了過來,道:“老主人有何吩附。”
藍天義道:“去請姑娘來。”
那青衣童子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藍天義目光轉到餘三省的臉上,道:“餘兄,小女若知曉血事門中事,怎會不告訴我呢?”
餘三省道:“也許藍姑娘不覺有何重要,也許她有不便說出的苦衷。”
藍天義道:“她母親傷在血手毒掌之下,臥床甚久。如若她知曉血手門中隱密,不告訴我,那是不孝了。”
餘三省微微一笑,道:“藍大俠,令媛是否知曉,還無法確定?在下只是想到此處而已,等會兒令媛到此之後,還望藍大俠忍耐一二,千萬不可發火。”
藍天義點點頭,道:“好,區區不插口就是,餘兄想到什麼,儘管問她,不用心有所慮。”
餘三省道:“那是最好不過了。”
談話之間,突覺眼前一亮。
只見一個全身綠衣的少女,緩步行了過來。
雖然,她眉宇間籠罩一層憂鬱,但仍然無法掩住那天香國色的美麗。
餘三省抬頭看去,只見她雙目微現紅腫,顯然是長時飲泣所致。
她緩緩移動著蓮步,行到藍天義的身前,欠身一禮,道:“爹爹叫我麼?”
藍天義道:“見過你三位叔叔。”
藍家鳳秀目轉動,掃掠了餘三省等三人一眼,萬福說道:“給三位叔叔見禮了。”周振方,餘三省,商玉朗齊齊欠身還了一禮,道:“不敢當,賢侄女越來越標緻了。”
藍家鳳道:“諸位叔叔誇獎了。”
緩步退到藍天義的身後,垂手而立。
藍天義輕輕咳了一聲,道:“家鳳,還認識你餘叔叔麼?”
藍家風望了餘三省一眼,道:“這位是餘叔叔吧!數年未見了,餘叔叔近況可好?”
餘三省道:“賢侄女好眼力,居然還記得我。”
藍天義道:“你餘叔叔有幾樁事情問你,你要暢言所知。”
藍家風道:“女兒遵命,不知餘叔叔要問些什麼?”
餘三省道:“令堂傷在血手毒功掌下,賢侄女早已知曉了。”
藍家風道:“事由晚輩而起,連累到高堂老母,晚輩正悔死恨死了。”
餘三省道:“事情已經發生,悔亦無用,要緊的是善後補救。”
藍家風緩緩流下淚來,說道:“餘叔叔如能救得家母,晚輩將永生不忘。”
徐三省道:“賢侄女孝心動天,令堂有復原之望,不過在下想了解一些經過細節,還望賢侄女能夠據實而言。”
藍家鳳道:“不知餘叔叔問些什麼?”
餘三省微微一笑,道:“沒有一定的題目,我想到那裡就問到那裡。”
藍家鳳道:“晚輩洗耳恭聽?”
餘三省道:“賢侄女見過血手門中人麼?”
藍家鳳沉吟了一陣,道:“見過。”
餘三省道:“令堂為姑娘出頭和血手門中決鬥之時,姑娘可曾在場?”
這等單刀直人的問法,鋒芒凌厲,只聽得藍天義暗暗點頭,心中暗道:“怎的我竟然沒有想到問她這些事情呢。”
但聞藍家風道:“家母和他們動手時,晚輩也在旁邊。”
餘三省點點頭道:“姑娘可曾見到他們的首腦人物?”
藍家鳳道:“見到過!”
餘三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