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很邪惡的外門奇功,一般名醫,自然是束手無策了。”
商玉朗道:“在下有一愚見,不知能否適用。”
餘三省道:“商兄有何高見,我等洗耳恭聽。”
商玉朗道:“那馬榮既練過血手毒掌,必知解救之法,藍大俠不妨答允他的約會,咱們赴約之後,藉故間翻,如能生擒馬榮,迫他交出解藥,以救蓮夫人,一見之愚,不知諸位意下如何,商某不才,願為先驅。”
周振方道:“周某身受藍大俠之恩,圖報無門,如若藍大使有心和強敵周旋,周某願盡出我永興鏢局精銳,和他們一決雌雄。”
藍天義愁苦的臉上,泛現出笑意,道:“諸位的心意,兄弟感激不盡,只是此舉太過冒險,萬一咱們失手,只怕要誤了拙荊之命。”
周振方,商玉朗覺著茲事體大,不便再復多言。
餘三省雙目微微一聳,說道:“就兄弟所知,那血手毒掌打中人之後,十二個時辰,毒傷就要發作,中掌人,很難再撐過一日,但尊夫人,能支援了一月有餘……”
抬頭望了藍天義一眼,接道:“這其中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尊夫人內功深厚,抗毒之力,強過他人,二是對方發掌早有分寸,別有所圖。”
藍天義道:“餘兄才智過人,果熬未卜先知,從事情開始到發展,似是一直都在對方的控制之下,他們早有預謀我們卻一直陷入在他們的謀算之中。”
餘三省道:“藍大俠已知曉他們的謀?”
藍天義道:“他們劃了兩個道子,要老夫任擇其一?”
餘三省道:“藍大俠可否見告呢?”
藍天義點點頭,道:“道子雖然劃下了兩個,事情卻是隻有一件,都和小女有關……”
輕輕嘆息一聲,接道:“他們送來一封信,強行求親,要小女配於他們的掌門人的二少爺???”
周振方怒道:“可惡,可惡???”
藍天義接道:“信中說在下如若答允這門親事,不但拙劑的老命可保,而且他們將扶助我繼續稱霸江東,如若不允這門親事,三日之內,將誅絕老夫滿門,信上開列一張祥細名單,繼拙荊之後是犬子,小女,藍福,最後再搏殺老夫,他們要老夫在死去之前,先有喪妻,失子之痛。”
商玉朗接道:“好惡毒的手段。”
周振方道:“江東武林道上,誰不敬仰你藍大俠,只要你登高一呼,江東武林同道,鮮有不為你效命的人。”
餘三省道:“目下,藍夫人毒傷難醫,生死操諸敵手,藍大俠伉儷情深,咱們先機全失,只有聽人擺佈了。”
藍天義道:“唉!那日如是在下同往一行,也許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餘三省道:“藍大俠適才說過對方劃下兩道子,不知他們還有什麼鬼謀?”
藍天義道:“信上又說過,如在下想考教他二少爺的武功,那就在六十壽筵之上,宣佈比武選婿的事,不論何人,都可參加,最後得勝之人,就把小女許其為妻,他們二少爺要以武功,獨敗群豪。”
周振方道:“好狂的口氣。”
藍天義道:“老夫亦曾仔細想過,當今武林道上,能夠擊敗拙荊的人,實也不多,對方能敗拙荊,那也並非全是誇口之言了。”
餘三省道:“藍大俠可曾問過夫人,和對方動手的情形麼?”
藍天義道:“拙劑被他們送回來時,人巳暈迷不醒,迄今三十餘日,一直在暈迷之中,因此,對敵方情勢,全不了然。不過我查點她身上的銀蓮花,只有餘下九枚,那是說在對敵之中,已然用去三枚了。”
餘三省沉吟了一陣,道:“藍大俠準備如何呢?”
藍天義道:“在下苦思甚久,決不能讓在下壽筵之上,鬧出流血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