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岑雪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回答的堅定而乾脆。
“可是我不能失去你。”宇澈心中顫抖,連忙走上前緊緊地抱住岑雪,帶著害怕失去的痛苦,心痛的呢喃道:“雪兒,我真的是好喜歡你,真的是很愛你,求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你相信我一定會處理好的,我答應你最後我只會娶你一個人。”
岑雪咬了咬唇,狠心將宇澈推來,深深地看著他的眼,一字一句道:“愛情,沒有等待,只有錯過。”
說完,她暗器寶寶,傷心的衝出了餐廳,宇澈只是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神色悽楚,他沒有去追她,他只帶他們都需要給彼此一個冷靜的空間,或許他應該重新考慮母親的話,亦或許他應該帶她離開。
他無法忍受失去她的痛苦,又不得不為了她做出傷害她的事,他現在好矛盾、好痛苦,唯有一瓶瓶的烈酒灌進喉嚨裡,才能麻痺那種撕心裂肺的疼。
岑雪帶著傷疼的心情,一下子衝到了馬路上,失神落魄的走在街頭,心裡一片混亂,宇澈的幾句話,將她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很想厲聲質問他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嘴裡說喜歡的人、愛的人是她,但行動上為什麼會大相徑庭,難道是男人天生就花心嗎?不連續不斷的換女人,他們就感覺不到刺激?
什麼苦衷,分明是他的藉口,愛情不就是那麼簡單嗎?愛與不愛,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她真的不明白,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去試著接受他,沒想到答案竟是如斯的悽慘,這個異域的國度,究竟不是她的家,她還是要回到中國去的。
“岑雪——”依著跟著她的斐卓將深藍色的轎車停在了她的面前,放下車窗玻璃,看著岑雪失望痛苦的臉色,他的心跟著揪了起來。
岑雪沒有搭理他,而是徑直往前走,在她的眼裡,男人都是有目的性的,宇澈是為了報復爸爸,所以來接近她,現在玩弄夠了,就打算把她拋棄了,而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希望她跟警方和合作,去做他們的臥底,也不會一直跟蹤她,等待她的答案,她厭惡極了這種被利用的感覺。
“岑雪,你發生了什麼事?”斐卓連忙下車,將岑雪護在懷裡,盯著她蒼白的面頰,他的心都亂了。
岑雪依然沒有說話,只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女人受傷的心靈,不是男人能夠體會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男人,整天欺負傷害女人。
“岑雪,跟我上車。”斐卓不由分說的將岑雪拉上車,她穿的那麼單薄,在海風的吹拂下,是那麼的脆弱。
岑雪沒有拒絕他,就被帶上了車,她不想開口說話,只是默默的拭淚,她現在只想去一個離那個惡魔最遠的地方,只要看不見他,離他越遠越好,那樣就不會有痛苦。
“岑雪,到底放生了什麼事了?你別不說話啊,嚇死我了。”斐卓一邊開著車,一邊擔憂的看著岑雪越來越差的臉色,他開始後悔自己讓她去見肖宇澈。
“我沒事,謝謝你。”岑雪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壓低聲音禮貌性的感謝道。
“喲啊不要送你去醫院?”斐卓擔憂又著急的問,嚴重閃動著刻苦銘心的心疼。
“不用了,在前面那個路口將我放下就可以了。”岑雪搖搖頭,像只洩了氣的皮球,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
“我還是帶你去我家吧,你這個樣子,讓我把你放到路邊,讓我如何安心。”斐卓的英眉緊了緊,不安心的說。
“沒事,你就把我……咳咳……”岑雪擺擺手,剛想讓他不用擔心,體內的一股難耐的瘙癢感突然又襲了過來,她心下一陣慌亂,驚得猛咳出聲。
“岑雪,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斐卓轉過頭,一臉心疼的看著她,緊張的問。
岑雪極力壓制住體內的那股越來越強烈的渴望,臉上擠出一抹勉強的微笑,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