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力。”
趙山河暴喝道:“連一句肯定的話都不敢給,留你何用?”
西冶村縮著頭,說道:“我給!我給!”
趙山河咬咬牙,準備再揍西冶村,卻在踢出一腳之後,回頭看了看趙鵬,似是在詢問趙鵬打還是不打。
“山河叔,繼續打吧。”
趙鵬雲淡風輕的說道:“這人不老實。”
“我老實啊!我最老實了!我什麼都說了啊,我已經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西冶村舌頭打著哆嗦,身軀不停的顫抖著,此刻他已經是寒氣遍體,雖沒有像當初趙鵬以寒氣冰凍誅殺的狂狼堡堡主玄狼那樣,完全被寒冰凍死,卻已經寒氣侵入五臟六腑,難受至極。
趙鵬搖了搖頭,說道:“你可認得,一個姓殿的武道世家?”
西冶村半睜半閉的像是垂死之人一樣的眼睛,陡然睜開了,問道:“殿!姓殿!你怎會認識姓殿的?”
趙鵬閉口不答,身上殺意卻越發濃厚。
西冶村感覺到殺氣出現,就怕趙山河衝過來把他一腳踹死,連忙說道:“不是不說啊,那姓殿的,本就不是我們那一方大陸之人啊!我們那一方武道世間,有好幾塊大陸地,我們那一塊地方,就我剛剛說的那些武道勢力最為強大,其他的不說沒關係。可是,對於其他大陸上的武道勢力,我也是一知半解。對於姓殿的,更只是稍有耳聞,我也不過是曾經聽人提起過而已,對姓殿的並不瞭解。”
“屁話!狗屁不通!”
趙山河抬起一腳,直接將西冶村踹飛了,怒道:“大約是一年前,有一個名叫殿無雙的女子,曾經來到我們殿家,此事在中土七國,早已是人盡皆知。甚至,在那大武皇朝與東土大唐,也應該有一些關於殿無雙的傳聞。你等跨界而來之輩,來到我們這一方武道世間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你們跨界而來對我們一點都不瞭解,肯定會第一時間就到處打探訊息,我就不信你們從沒聽說過殿無雙之名。”
這趙山河雖是大老粗,卻絕非蠢貨。
“閣下請聽我解釋!”
西冶村說道:“聽過,可未必那殿無雙就是殿家之人啊。而且,遠古之路也不是說隨時都能開啟的,我們這一次聚集了好幾方勢力,用了不小的代價,才將遠古之路大門外的遠古路引點亮,才能開啟遠古之路的大門。我雖聽人說過殿無雙之事,卻並不認為那個女子,就是殿家之人。”
趙山河怒道:“鬼話連篇!數月之前,我們去討伐滄海城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一個叫做晉風之人,也就是你說的君山龍君的子孫。此人曾在趙鵬面前叫囂,說什麼趙鵬配不上殿無雙,唯有他晉風才能配得上殿家的女子。那晉風都認為殿無雙來自於殿家,你為何卻說殿無雙不是殿家的女子?”
“閣下有所不知。”
西冶村漸漸的鎮定下來了,竟是不再懼怕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趙山河,說道:“晉風那小子,武道天賦稀鬆平常,武道實力也算不上有多高深,眼高手低,說風就是雨,這種人說的話怎能相信?殿家何須人物,殿家的女子何其高貴,這樣的女子,怎會跨界而來只為參加你趙家的燧天取火,這怎麼可能?”
“什麼狗屁殿家,算個卵啊!狗屁的高貴,狗屁的人物!”
趙山河一邊罵,一邊朝著西冶村拳打腳踢,怒道:“我趙家是遠古傳承而來的武道世家,萬世不滅!這天地之間,沒有萬世不滅的皇朝帝國,沒有萬世不滅的武道宗派,只有我趙家,自遠古傳承而來,無數年不曾斷絕。任他殿家再如何高貴,再如何不凡,在我趙家面前,也不過是暴發戶而已,他們怎能比得上我趙家底蘊深厚?”
“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打了啊!”
西冶村不敢反駁,只得連連求饒,竭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