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馬蹄聲,從趙家大院當中響起。
殿無雙騎著烈焰飛騎,踏著四團火焰,奔騰而至,在距離趙家大門數米之時,烈焰飛騎一躍而起,宛若是烈火昇天,竟是越上了高達十餘米的城牆。
隨即,馬蹄踏在城頭之上,再度一躍而起,猶若天馬行空,懸鐘城隊伍的前方。
希律律!
烈焰飛騎前蹄揚起,遽然停下。
周圍火焰噴張。
殿無雙挺槍策馬,隔空指著十餘米外的懸鐘城眾人。
羽然高峰神色一震。
先前他帶人堵住趙家大門,高呼著讓趙家交出殿無雙,殿無雙遲遲不肯出現。如今他準備要回懸鐘城,殿無雙卻出現了。
不過,羽然高峰剛剛險些被趙無忌一刀斷頭,此刻他正驚魂未定,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持刀指著殿無雙,色厲內荏的喝問道:“殿無雙!昨夜突襲我懸鐘城的白衣銀槍之人,是不是你?”
殿無雙神色平靜如水,問道:“白衣銀槍之人,實力如何?”
羽然高峰沉思片刻,說道:“與我相差無幾。”
“相差無幾麼?”
殿無雙略一沉吟,朝著羽然高峰持槍衝殺而去。
烈焰飛騎猶若火焰流星,帶起一道殘影。
殿無雙躍馬橫槍,閃電般殺到羽然高峰身前……
趙鵬站在城頭,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當殿無雙與羽然高峰擦肩而過之時,有一道槍影匯聚成的銀光,化作一條鱗甲鮮明、光輝燦燦的銀龍,從銀槍之上奪刃而出,轟在了羽然高峰臉上。
隨即,烈焰飛騎在地面奮力一踏,再度騰空而起。
而坐在戰馬之上凝神戒備的羽然高峰,也是手舞足蹈的騰空飛了起來。
當烈焰飛騎落地之時,羽然高峰也正好墜落在地面,摔了個四腳朝天。
一道鮮紅狹長、皮肉翻卷的傷痕,出現在羽然高峰臉上,他的臉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分一分的浮腫起來。
“你我之間,實力相差無幾?”
殿無雙淡然問了一句,旋即策馬而去,回到趙家大院。烈焰飛騎所過之處,懸鐘城士兵自動朝著兩旁散開,無人敢擋。
“扶我上馬!”
羽然高峰捂著臉上傷口,上馬之後便再不猶豫,朝著懸鐘城疾馳而去。
這一次,羽然高峰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他口口聲聲說昨夜突襲懸鐘城的白衣銀槍之人,實力與他相差無幾。可殿無雙卻躍馬橫槍,一槍將他抽翻在地,他竟全無反抗之力。這就意味著,殿無雙的實力,遠在他羽然高峰之上,絕不可能是昨夜那個白衣銀槍之人。
“殿無雙……殿無雙竟如此厲害,連羽然叔叔你都不是她一招之敵。”
鍾誦站在車轅之上,十分痴迷的盯著殿無雙遠去的背影,嘖嘖讚歎:“這……這簡直就如神女……”
羽然高峰聽了此話,心中更是憤怒,冷冷的問道:“你想如何?”
“我想……”
鍾誦並未察覺羽然高峰臉色不對,痴痴的說道:“我想娶她……我要她做我的女人。”
羽然高峰又問:“你不記掛著斷雨惆了?”
鍾誦搖了搖頭,語氣中有無限感慨:“斷雨惆只是螢火之光,殿無雙卻是長空皓月,螢火之光怎能與皓月爭輝?”
“可惜,十幾年前,趙鵬就搶在你前頭,和斷雨惆定下了婚約。”
羽然高峰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這殿無雙……聽說她和趙鵬也是關係匪淺。”
“趙鵬!”
鍾誦眼中痴迷之色一掃而空。
“我與你不共戴天,有你沒我!”
鍾誦暴跳如雷,跳進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