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不凡嘴角一撇,起身說道:“會偷吃的貓,沒有一隻喜歡叫的。”
“本王還是想不通,閹賊目前大權在握,可以稱得上是上欺天子下壓臣,假定魯王登基,他還能怎麼樣?”
“不凡懷疑他們是狼狽為奸,各懷鬼胎,一個看重對方的皇族身份,一個借重對方的實際力量,各自心裡邊作何打算,只有他們自己明白。”
燕親王鄭重其事的道:“徐王爺,現在奸賊的陰謀已大致明朗,勤王除奸,刻不容緩,不知有何安邦定國之策?”
徐不凡振振有詞的道:“在下以為,當務之急是先將褚良殺掉,萬一殺他不成,最起碼要將他在紫禁城裡的爪牙、四衣衛全部解決或驅逐,先保住皇上的安全。”
“對,然後呢?”
“然後就應該積極展開行動,解決他在北京城內所有的黨羽,一旦清除盡淨,緊守住九門,便可立於不敗之地,再徐圖追緝餘黨,懲治兇頑。”
“對,對,就照著徐王爺的高見去辦。”
“大內是老賊的大本營,經營已久,根深而蒂固,想要徹底掌握,勢必要大費周章,動用九門提督府的兵馬,目前最急迫的事,是如何摧毀錦衣衛,解王府之圍。”
王石娘忽然插嘴說道:“主人,奴才有個意見,不知道該不該說?”
燕親王笑道:“石娘,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王石娘道:“錦衣衛十分難惹,如正面衝突,很難一網打盡,也就是說免不了會驚動褚賊,為了確保紫禁城行動的成功,必須先將錦衣衛秘密解決掉,始可萬無一失。
燕親王讚道:“石娘之言極是真,問題是如何進行?”
王石娘望著徐不凡,道:“由石娘與天木的元神出擊,應可圓滿達成任務,但我家主人一再嚴禁我們隨意施展法術,必須主人允可才行。”
相處日久,燕親王對這位中山王的脾氣已有相當瞭解,他要是不同意的事,天王老子也改變不了,是以只是怔怔的看著他,未便出言央求,更不敢代為作主。
徐不凡沉吟有頃,道:“好吧,事急從權,我答應你們,但是隻准以元神扮鬼,不得施展法術,點了他們的穴道後,應即扔進府內來,不可任意傷人,我與二老八駿自會在裡面接應。”
王石娘、高天木喜不自勝,餘音嫋嫋中,已化作一縷青煙而去。
徐不凡與二老八駿,也隨後離開地窖,利用夜暗,潛行到牆邊去。
丁威剛選好一個位置站定,後花園的牆頭上便飛上—個錦衣衛來,天叟先是—呆,再仔細觀察,發現已被人點中穴道,像一個活死人,無疑是被王石娘或高天本提上來的。
“丁老,接著!”無形,聲音是高天木的。
丁威張開雙臂,接住錦衣衛,飛快的跨進前院,丟進地窖裡去。
王石娘當然也不會閒著,二人此起彼落,彼落此起,以相同的方法,在不同的地點,一頓飯的工夫,便已先後處理了三十餘名。
四周的錦衣衛多已清除完畢,只剩下大門口,及門口兩側寥寥數人。
愈是接近大門口,王石娘愈是小心,等廖九雄在門口轉了兩圈,走進門內時,抽冷子點了一名錦衣衛出昏穴,提著他的領子飛上牆。
另一邊,高天木也採取配合行動,處理了另一名錦衣衛。
至此,四周的錦衣衛已一個不剩,只有廖九雄的身邊還有四個人。
廖九雄又踱到門口來了,乍然發現兩旁的衛兵不見了,極目望去,居然再也見不到半個錦衣衛,不由大吃一驚,轉身奔進王府內,大聲喊叫著部屬的名字。
庭院深深,四下寂寂,不見部屬,沒有迴音。
燕親王從一排木柱後面踱出來,冷冷笑道:“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