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返回後,眾人下馬來到阿凡提面前,冷冷問道:
“我家將軍呢?”
阿凡提面色一變,正要糊弄過去,張繡卻持槍緩緩從騎兵身後走了出來,微笑道:
“你家將軍?毛都沒齊的東西,也敢稱將軍。還是你西涼實在事無人,只能以黃口小兒為將。”
“放肆!”一眾騎兵勃然大怒,怒視張繡,罵道:
“你是哪裡來的匹夫,竟敢在此非議!”
那小隊長卻發覺了不對,一把抓住阿凡提,喝道:
“我家將軍呢?剛剛發生了何事!”
“不用問了,快來送死。要是足夠快,下去的路上應該還能互相打招呼聊聊死在我手下的榮幸!”
“!”
張繡這番話直接透露了自己殺了馬鐵的事情,那些騎兵頓時又驚又怒,馬鐵一死,他們這些被派來守護的騎兵自然也是難逃性命!
有七八個騎兵頓時持著兵器,齊齊撲向張繡,只要殺了他,自己說不定還有活命的機會!
“該死!”
那小隊長卻沒有一起撲上,馬鐵死了,他們就算是殺了兇手,以馬騰的性子也不會放過自己,現在只有想辦法逃命,哪裡還要去糾纏。
他這心思一動,便再也收不回。一把拋開手中的阿凡提,小隊長衝同樣沒衝上去的三名騎兵使個眼色,隨後緩緩向後退去。
“隊長、大牛!你們!”
他們以為做的隱秘,但那些衝過去的騎兵很快便發現同伴少了,疑惑之下回頭,正好看到幾人要退,頓時驚怒,連聲喝問。
“叫什麼,吵吵。”
張繡一舞金槍,衝至騎兵身前,喝道,
“不用急,都得死!”
隨後槍尖一戳,刺死一人後,直接拔出,橫甩在另一人臉上。
“噗”
脆弱的面骨被這沉重的一槍抽中,那騎兵痛呼一聲,頓時一口鮮血噴出,混雜著被敲碎的牙齒和牙床,重重摔倒在地,手腳抽搐。
張繡緊接著一槍將其刺死解了他的痛苦,隨後槍勢展開,將那根本無法回神的六名騎兵紛紛擊殺。
這些騎兵都是隨著馬騰征戰多年的老兵,戰鬥力自然不差,但遇上了張繡這般的猛將,便如強壯些的小雞遇上了成年的鷹,只有死路一條。
一槍一個將撲過來的八人收拾了,張繡在其中一人身上擦擦槍尖上的血跡,隨後緩步走向小隊長三人,笑道:
“你們還在等什麼?同伴們可是在路上焦急的等待你們呢?”
小隊長雙腿抖得若篩糠,見過殺人的,但殺的這般乾脆利落,怎能不叫人膽寒。
“上!我們與他拼了!”
小隊長怒吼一聲振奮士氣,隨後領著手下英勇就義。
“哼。”
馬騰派來馴馬的隊伍,就此全滅。
當晚,叫張繡欣慰的是,劉瑞最終憑著強大的意志甦醒過來,但極度虛弱,莫說馴馬,便是下床都是奢望。
張繡坐在劉瑞床頭,將他昏迷後的事情一一說了,隨後詢問他如何處置馬雲祿。
劉瑞回想起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一槍,打個冷戰,道:
“那女孩年紀雖小,卻能面不改色的取人性命,也不知那馬騰是怎麼教的。有一個兄弟死在她的手下,所以放了是絕對不可行的。這樣吧,還是將她看管起來,等主公的決斷吧。”
張繡以為然。
若說最為無助的,當屬阿凡提了。
一番好心之下,卻使西涼王的三子死在了自己眼皮下,日後會得到的報復,可想而知。但事已發生,唯一的依靠便是幫助這些人馴服野馬後,能夠得到庇護吧。
阿凡提下定決心,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