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終於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你擋道的目的就是想讓我誤事,讓我犯下欺君之罪,告訴你,皇上是明君,不會被你那一套雕蟲小技糊弄住,你要回連城哪裡是想為民做主?你其實是想發國難財。中飽私囊。”
“放屁!你居心叵測誣陷與我,連城是我的,你憑什麼登堂入室霸佔我父王的封地,你給我滾,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兩人劍拔弩張,互不相讓。周圍湧動著一股蕭殺之氣。
論家世,南寧的父王是皇上的弟弟,功勞平平,沒有建立功勳,平時寫詩繪畫,寄情山水,是一位閒散王爺。
紫薇的父王戰功顯赫,是戰神,是啟國的不倒長城,是啟國的功臣,啟國半壁江山是在他的領導下打下來的,受到皇上的嘉獎而被封為異姓王。兩人關係親如兄弟,在朝廷內外,在百官中和在百姓中,戰神擁有極高的聲望。
論身份兩人都是郡主,旗鼓相當。
論氣勢,兩人互不相讓,造成了一種迫人的氣勢。
四煞分別站在南寧的身邊,對郡主兩人之間的唇槍舌戰毫不理會,而是將注意力放在向陽和侍衛的身上,眼睛死死盯著他們不放,只要他們稍微有一絲異動,他們就會先發制人搶先入手,將向陽他們置之於死地。
對方虎視眈眈,咄咄逼人,向陽神色凝重,不敢掉以輕心,手一揮,站在輦車旁邊的侍衛馬上組成新的隊形,成傘狀將紫薇圍在中心,分成幾個角度保護紫薇。
紫薇突然看見南寧眼裡殺意漸濃,明白了她剛才這幾句話一針見血的點出了南寧毀約的用意,是想發國難財。
也許連城的災難還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一面。
在南寧當城主的十年當中,當時她年幼根本就不懂得管理,長大以後,因連城離京城較遠,她疏於對連城的管理,連城鬧災荒告急,就派霍鳴到連城處理相關事務。朝廷年年撥款賑災,可是連城依然年年鬧饑荒,積重難返,已經成為重災區。
到底是什麼觸犯了南寧的底線,令南寧殺意漸起,紫薇將南寧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心裡有些後悔,不該在證據不足的情況,點出南寧的險惡用心。
她只是情急之下,將她偷聽父王的話道出來,希望南寧知難而退,不要再做無謂的爭執,耽誤了賑災工作。
紫薇在腦子裡快速思索著,想起來父王與狩琪的談話。
記得有一次,父王下朝回府後,叫狩琪到書房裡談事,她很好奇,假裝觀賞著花園的景緻,偷偷的跟在父王的身後,見父王和狩琪進了書房,她就躲在書房外偷聽,恰好聽見了父王和狩琪談起連城。
狩琪詢問著:“王爺,連城災情嚴重,剛才我在府門外看見朝廷救災的物質已經啟程,要不了半個月這些救災物資就可運到災區,災情就可得到緩解。”
長長一聲嘆息傳出來:“連城災情嚴重,令人憂心,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
“這……這…誰敢?王爺你是指賑災物資無法落到百姓的手裡,有的官員中飽私囊侵吞了賑災物資,誰這麼大膽?他們就不怕殺頭,這是欺君之大罪,查出來要株連九族的。”
沉默,沉默。
狩琪最後的質疑,父王沒有解答,此時無聲勝有聲,在紫薇腦子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今天情急之下將狩琪的質疑拿出來質問南寧,一石激起千重浪,戳中了南寧的要害,惹得南寧惱羞成怒,更加印證了父王的話,使她心裡感到駭然。
她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咬掉,自己爭強好勝,忘記了狩琪的囑咐,小不忍者亂大謀,激怒之下桶了馬窩蜂,她真成了南寧的死對頭。為連城之行留下了隱患。
她意識到了不妙,悄悄朝向陽使了一個眼神,向陽心領神會,身子朝紫薇挪動了一下。
紫薇越說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