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得都是貴婦,驀然囑咐過小孔雀,表演者以男性為主。這不是有什麼色情成分在裡面,本來嘛,男生愛看美女,女生當然喜歡看帥哥了。
“紫兒,節目不多,最多十個。你通知山藥那邊準備女賓的浴室,還有準備女性的面膜等用品,讓美容侍女好好伺候著。這是五萬金幣套餐中的一項。如果她們想續訂,年卡二十萬,七天一次美容,包精緻套餐。”
“你放心吧,這事那邊的美容部已經準備好了。連貴賓卡都早準備下了,據說還有面膜贈品呢,驀然姐姐,送我點唄。”
驀然點了一下紫兒的額頭道:“你這麼嫩,還要什麼面膜?等下你給薇兒送點精緻的飯菜,我剛在讓廚房準備了。這段時間你多去陪陪她。”
“你怎麼不去?好像你最近有心事。”紫兒關心地多嘴道。
驀然搖搖頭,勉強一笑道:“想不想聽我唱歌?我好久沒唱了。”
說罷,朝大廳後面的化妝室走去。
“最後一曲是驀然伯爵帶來的—誰動了我的琴絃。”孔雀兒的聲音落下,燈光暗了,只有一抹白色的光柱照在舞臺的中央,一個大大的鞦韆從大廳上垂下來,驀然蜷著膝蓋坐在上面,雙臂交替壓在膝蓋上,頭埋在雙臂中,嗓音落寞:
誰動了我的琴絃
喚我到窗前
流水浮舟
你在深夜的那一邊
誰倚著我的琴枕夢盡夜滿月
還以為各自兩邊只能做蝴蝶
誰讓你我靜似月
只能在心裡默唸
沉夜的遙影四處風吹面……
驀然沒有用中性的嗓音,而是用一種沙啞的性感的女人聲,黑色的剪影透出一股深深的落寞和傷感。
看臺上,伯爵夫人們靜靜欣賞著,一位夫人甚至抬手抹了抹眼睛。另一個包間內,沒有亮燈,三個人默默地立在那裡。
“頭兒,我想知道你到底說什麼了?驀然回來後一直很奇怪,昨天晚上她殺巨蟒幾乎不要命。”老薩的語氣裡有些不高興,他現在非常袒護驀然,短期內他已經不打算回摩納了。剛才大塊頭和藍狐來,讓他安排見一見驀然,他就知道問題出在藍狐那兒了,聽大塊頭說昨天驀然去過藍狐那邊,老薩就更肯定了。這個藍狐,平時連個信兒都不給,昨天還氣著驀然了,連老薩這個愛情白痴都看不過去了。
藍狐低著頭,靜靜傾聽著驀然的歌聲,眉頭輕輕地皺著,沒有說話。
大塊頭介面道:“頭兒昨天好像說娶驀然主要是為了國家考慮,我覺得沒什麼啊。這說明她厲害嘛!驀然不是個小氣的人,她肯定有別的事。”
老薩覺得也有道理,這幾個男人真是不懂女人的心啊。
“我單獨見她,你們不用管我。”藍狐輕輕地說了一句。老薩頓了頓,拉了大塊頭一起出來,向走下舞臺的驀然走去。
驀然轉身看到大塊頭,虛弱地笑笑:“藍狐讓你過來找我解釋?”
“他自己過來了,就在樓上。”
驀然抬眼望去,藍狐挺拔的身影立在那裡,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出表情。驀然猶豫了兩秒,向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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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我不想你不開心。”藍狐聽到了驀然的腳步,轉過身對著驀然。
“你的戒指給摩納京城的人了嗎?要不是,你還要走很久才能回去。”驀然答非所問。
藍狐感覺到驀然是故意的,上前握住驀然的上臂,低頭柔聲道:“別跟我生氣,嗯?”
驀然掙了掙,沒有掙脫,將頭偏到一邊,也不說話。
“我知道你聽到了我的話,我承認我視摩納比我的婚姻重要,比驀然你重要。但是,現在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