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天維長老所說可是真的?”
船頭上站著兩位面貌年輕的男子,在修真界來說,他們的年紀並不算大。但是對於那些凡人而言,他們可是活了六十多歲的老怪物。此刻其中一位面貌醜陋的男子回頭問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天維長老從來都沒有出錯,這次他既然說天心長老隕落,因該就是真的!”另外一位男子沉吟了片刻才慢慢悠悠的回道。
“天維長老的占卜之術的確天下無人能及,但是天心長老可是渡劫中期的強者,又有誰能夠輕易讓他隕落?”
面貌醜陋的男子嘆了口氣,顯然到了現在,他也不願意相信天心長老隕落的事情。
“渡劫中期的確已經站在這個修真界頂層,但絕不是天下無敵,你別忘了閣主!”
然而後面那位男子卻依舊慢慢悠悠的說著,彷彿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
“閣主?”
聽到這兩個字,面貌醜陋的男子嘆了口氣,眼中隱隱帶著一絲驚懼,搖了搖頭道:“天下間又有誰能夠跟他老人家相提並論,他老人家的修為已不是我們能夠想象!”
顯然說起接天閣的那位閣主,他心中充滿了敬畏。
“閣主的修為的確深不可測,但月神殿的惜月殿主與道宗的靈陽子掌教修為同樣高深莫測!”
後面那位男子嘴角掀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隨後抬頭看著遠處的海面:“因該快到了!”
“嘿,咱們接天閣這次可是來了兩位長老,就算張浩有通天之能,也休想逃出我們掌心!”
面貌醜陋的男子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對方說什麼,而是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趙師兄,你可千萬別大意,張浩既然能夠逃過那麼多修真者的追殺,一定有著咱們沒有掌握的手段。倒時候別偷雞不成蝕把米,耽誤了閣主的大事!”
可是後面那位男子面色微微一冷,語氣也充滿了警告。
“天師弟放心,為兄知道輕重!”
面貌醜陋的男子笑著轉過身來,目光與他對視,從其言語中便可以聽出沒有絲毫惱怒的意思。
此人名叫趙天雷,做事一向雷厲風行,暴躁的脾氣在接天閣也是出了名。
可是趙天雷在面對那位臉色冷漠的男子時,卻顯得小心翼翼。
只見他笑了笑道:“天師弟,我修為雖然不如你,但在同輩當中也罕有敵手,就算張浩從孃胎出來就開始修煉,也不過二十多年,嘿嘿,他能有多大能耐?”
“或許吧!”
後面這位面色冷漠的男子名叫天傷,他可是接天閣閣主的親孫子,雖然身為少閣主,但卻沒有絲毫架子。
當然,這並不是趙天雷懼怕他的原因,能讓這位脾氣暴躁之人心服口服的只有遠超出他的修為。
趙天雷曾經多次向這位少閣主挑戰,最後卻沒有一次成功。最慘的一次直接被對方打的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
想起對方戰鬥起來不惜生命的打法,就連他都感到驚懼不已。
據說這位少閣主的修為比那些長老們都要高深,只是從來沒有人見過他施展全力。
天傷在聽到趙天雷充滿不屑的笑聲,就知道他根本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裡,輕輕的搖了搖頭,也懶得再去理這個傢伙,轉身向船艙之內走去。
一個多月前,擅長占卜之術的天維長老突然算出天心長老有血光之災,而這件事情卻頓時驚動了整座接天閣。
就連那位一直閉關不出的閣主都破例出關。
在眾人的質疑下,天維長老只好當著他們的面再次算了一遍。
可是這一次占卜出來的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從卦象上來看,天心長老已經隕落。
接天閣在海岸盡頭的中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