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一頓,那更解氣,當然,就算是被人打,你也一樣出氣,不是嗎?”陳銳看著正在拳擊臺上對打的兩名菜鳥,微笑著說道。
張青青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起身向拳擊臺上走去,她的生活一直都是四平八穩,從來就沒有過這種發洩的機會,但這種異樣的衝擊卻讓她微微興奮起來。
“有誰來和我打一場?”張青青舉著小拳頭,平滑的胳膊光光如玉,一瞬間把整個拳擊房的男人都引了過去,這讓陳銳微微笑了起來。
張青青隨便指了個男人,這讓其餘的男人露出失望的神色,待那名男子上臺後,她直接衝上去一陣猛捶,那名男人當然不會真的動手,只是用手招架著,但漸漸她自己卻打累了,不一會兒就停了下來,盤在腦後的長髮從髮夾中脫落開來,自肩頭滑開,一縷縷,如同是絲綢般爽滑。
陳銳拿著條毛巾,慢悠悠走到臺上,把毛巾遞給她,然後雙手扶在她的身體兩側,攙著她走了下來,接著又拿出一瓶礦泉水,塞到了她手裡道:“怎麼樣,今天晚上能睡個好覺了吧?”
“你是個很特別的男人,和我認識的其他男人完全不同,就讓我們從朋友開始做起吧?”張青青擦了擦臉,然後優雅起身,向更衣室走去,那胸脯顫巍巍的,形成強烈的衝擊,她的隆臀也因為被汗水打溼,展出誇張的曲線。
陳銳心中跳了跳,心想她的這句話說的很有韻味,什麼叫從朋友開始做起?那該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呢?這句話說的倒像是要抱著交往的目的認識般。
張青青很快就出來了,又換上了她的那身衣服,這次她向陳銳伸出了手,淡淡道:“走吧,今天真的謝謝你了。”
陳銳輕輕拍了她的手心一下,然後陪著她出了健身館。夜風吹過,將她的頭髮捲起,陳銳嘆了聲,然後把眼鏡遞給她道:“我發現你不帶眼鏡時候,披著頭髮,顯得更舒服一些,更有女人味了。”
張青青看了他一眼,然後回到了寶馬邊上,開啟車門,想了想,又回頭看著陳銳道:“走了,今天倒是讓你破費了,下次我再請你吧。”
說完,她上了車,揚長而去,路燈的燈光透過玻璃打在她柔媚的臉上,令她心裡突然湧現出一種淡淡的輕鬆,喃喃道:“阿郎,我終於可以稍稍放下你了,我和陳銳的相遇,是不是也受到了你的指引?他應當和你一樣,是個好人,五年了,我總算能找一個可以說話的男人了。”
陳銳看著她揚長而去,自然是聽不到她說的這些話,也嘆了一聲,騎著車子慢悠悠回家了。今天總算比昨天早了點,在一點之前回家了。
唐婉好像也不在家,昨天她也沒回來,看來最近她的事情也不少,陳銳徑直上了樓,一身疲憊,先洗了個澡,然後直接躺下就睡覺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手機聲吵醒的,那是燕赤雪的電話:“陳銳,我在你家樓下了,你起來了嗎?”
“早啊,你再等我一會,我洗個臉就下來。”陳銳打著哈欠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這才是早上八點,心想她也太著急了吧。
“就猜著你還沒起來,我替你準備了早餐,一會你上了車再吃吧。”燕赤雪的笑聲傳來。
陳銳應了聲,掛上了電話,心頭一陣暖意。起床後,他想了想,撥通了唐婉的手機,心想她兩天沒回來,可別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陳銳,我在開會,你是不是又遇到什麼事了?”唐婉疲憊的聲音傳來。
“這兩天出什麼事了,你怎麼沒回來?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陳銳淡淡問著,心裡卻是哭笑不得,什麼叫又遇到事了。
“對你說了也不解決問題,你一個閒人能幫什麼忙?”唐婉嘟囔了一句,但接著還是如實告訴了陳銳:“李察來電話了,說是又有幾個人來上海了,好像是要尋仇,這次來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