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農民和警察對打,還導致三名農民死亡。你信?反正我不信!”
朱柏良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黃浩煒可能是被冤枉了?”說著,他突然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深入地多想想,既然他在第一處地方鼓動農民打警察。出了死人的事情後怎麼不逃跑,反而孤身一人跑到第二個地方又和永明房地產開發公司的保安鬥毆?”
郭亮因為對情況瞭解的不是很多,不知道朱柏良嘴裡的第一處地方、第二處地方分別是哪裡,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孤身一人怎麼又和保安打起來。按郭亮的想象,就算他不是真正的鼓動者,在第一處地方出了事之後,他也應該逃跑,暫時遠離這件事,等事情平息之後再出來,怎麼可能又到另一個地方打保安?難道他是故意惹火警察不成?
這個謎底直到二天之後的許崑山過來之後才徹底打破。那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許崑山打電話到郭亮的辦公室,問他晚上有重要的應酬沒有?話裡的意思就是如果郭亮晚上沒有非去不可的應酬就陪他喝酒。
郭亮對這個豪爽的漢子沒有什麼應付辦法,唯一的就是馬上答應。再說,他也喜歡和這個豪爽的人呆一起,無論是喝酒還是聊天都是一種享受,特別是喝酒,喝起來暢快淋漓。不用你勸,他絕對比你喝的多,還能把酒席上的氣氛營造地高高的。
當郭亮下班後趕到許崑山所訂的酒店包廂時,許崑山已經就著花生米喝上了。他見郭亮進來,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好久沒有痛苦喝酒了,今天不醉不休!快坐下!”
郭亮將公文包往旁邊一放,從服務員小姐手裡接過酒瓶,先給許崑山滿上,又給自己的酒杯滿上,問道:“這段時間到哪裡去了,這麼久都不見你?”
許崑山喝了一口酒,用筷子夾著一根冷盤,說道:“還不是去推銷光纜去了?現在馬上就要修建京漢廣長距離通訊網,需要大量的光纜,不但電信局要,新成立的移動公司也要,還有部隊也要。蛋糕很大,不去跑不行。”
郭亮道:“聽你這口氣好像還有怨氣。是不是訂單太多,把你忙壞了?”
許崑山笑道:“訂單太多?訂單多還會故意裝難受?就是因為訂單太少。我的公司小,名氣不足,只能接一些小的合同。大合同大對數光纜都被那些大公司接了。人家派一個業務員過去就能拿到單子,我這個董事長兼總經理出馬才得了一些小單子。操!”
郭亮說道:“你說的小單子肯定也是大單子,這次接了多少?”
許崑山回答道:“總數倒是有一個多億,但大部分是部隊幾個老朋友關照的,地方上的卻沒有多少,才四千多萬。”
郭亮睜大眼睛說道:“一個多億還不多,我手裡幾個企業想接幾百萬都難。那個養殖場一年一百萬不到的訂單,讓我很鬱悶。畜牧局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一個好的賺錢門道。”
許崑山讚許地看了郭亮一眼,笑道:“還不錯,時時不忘自己的職責。跟我女婿有得一拼。這次我差點和他紅臉了,他在電信局有那麼多熟人,就是不幫我一下。害我這個老頭子北京、河北、河南、湖北地到處跑,幾個月都沒有回家一次。喝酒都是給別人說好話,喝的都不痛快。來,我們乾一杯。”
郭亮一口喝完杯中酒,說道:“什麼職責不職責,在這個位置不想讓人看扁而已,並沒有多少想法。只要能拿到訂單,給別人說好話就說好話,有什麼難度?我想跟別人說好話。讓人家訂我的魚苗、訂我的罈子魚還找不到門路呢。”
許崑山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一邊為自己的酒杯斟酒,一邊問道:“你對蓉洱茶突然漲價怎麼看?”
郭亮拿起另外一瓶酒,也給自己斟酒,說道:“炒作。”
許崑山又嗯了一聲,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郭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