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牛望山說道:“他已經退休了,給他也是白給。說不定給了他反而成了一顆定時炸彈。那五萬我……我早已經花完了。”
韓長江怒了,手在桌子上一拍。說道:“姓牛的,老子算是認錯了人。咱們從今天以後誰也不認識誰。你那些破事,老子不管了。”
牛望山嚇得冷汗都流出來了,連忙說道:“韓局長。別……別啊,我……你以前不也……我們都是一起的了。搞成了不大家都有好處嗎,你說……”
韓長江怒道:“你想威脅我?”
牛望山急忙說道:“不,不是,我哪裡敢。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要不,要不,那我給你二萬……,一人一半,過二天我給你送二萬五來。”
韓長江這才消了一些怒氣,說道:“你算老幾?不是我。你能賺一分錢?三萬!”
“好,三萬就三萬!”牛望山咬著牙說道。
韓長江問道:“籌資的事你是怎麼考慮的?”
牛望山說道:“分三個途徑來解決。一是以我們公司的固定資產和魚塘為抵押到銀行貸款。因為大部分在搞網箱養殖黃鱔的時候抵押了,所以這次抵押的資金不會很多,大約二十萬左右。如果你們局領匯出面找縣裡或者幫我請銀行的人搞好關係,估計能貸款三十萬。第二部分就是集資。讓我們公司的員工集資,正式工每人五千臨時工每人二千。這裡可以籌十多萬。第三部分就是說動那小子把那他帶過來的二十萬,基本就差不多了。其實,如果我們膽子大一點,完全可以將這個工程投資額定在八十五萬,那我們賺的就更多了。”
韓長江忍不住笑道:“你也太狠了吧,把他帶來的二十萬也算計在內。”
牛望山笑道:“哈哈。估計那小子還不知道我們知道他會帶來二十萬。到時候我天天圍著他轉,不相信他不把那二十萬交給我們。”
當慶陽湖水產發展公司經理牛望山和副局長韓長江在茶室裡坐地分贓的時候,郭亮則將赤峰養殖公司經理郝永吉招到了辦公室。
郝永吉風塵僕僕地趕到後,喊了一聲郭局長就直接問道:“你找我有事?”
郭亮請他在沙發上坐下,然後為他倒了一杯礦泉水,等他幾口喝完後問道:“郝經理。現在馬上要開春了。今年你們養殖公司有什麼想法?有什麼計劃?”
郝永吉將茶杯往茶几上一放,不冷不熱地說道:“我們養殖公司是爹爹不親孃不愛的,有什麼想法也是假的。還是按部就班吧。”
郭亮自己端了一杯茶在郝永吉旁邊坐下來,說道:“你怎麼這麼消極?你承包了這個公司,搞好了不但其他職工得實惠。我們局裡得實惠,而你本人得的實惠更多啊。我看了合同,如果你們公司完成了指標,你個人就能獲得二萬元的獎勵,超過承包的利潤將按百分之十獎給你個人,這可不少啊,現在我們縣的萬元戶可不多。為什麼如此情緒化?”
郝永吉哼了一聲,說道:“如果完成指標了我當然能得不少。問題是我怎麼完成?我能完成嗎?你剛才問我有沒有計劃,我有計劃,可我的計劃遞上來誰會看?”
郭亮不高興地說道:“什麼誰會看?你這態度就不行。今天你不是專門讓我批評你的吧?”
郝永吉說道:“我們養殖公司就是後孃養的。你看他們水產發展公司搞的什麼名堂,一塊湖面又不是屬於我們水產局的,在紙上隨便畫一條線,就敢獅子口大開,要七十五萬元的投資。你們局裡還真的專門開會研究。不知道的以為我們水產局錢多得沒地方碼了只好往河裡扔。”
幾句話說下來,郭亮被他的態度激得怒火熊熊。他依然學著他的口氣說道:“我們水產局就你目光如炬,就是獨醒,是不?他們提出了方案,我們局領導當然要審查。不管他提出的是對還是錯,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