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先生,包租一個電影片道的方案,貴司考慮的怎麼樣了?”一週後,麗的公司,總裁辦公室內,豬油仔穿著西裝,戴著名錶,手中捏著一支雪茄,緩緩吐出一個菸圈,豪橫道:“這世道,穩賺不賠的生意很難找了。”
“朱先生。”
文森則是一位戴著眼鏡,模樣斯文,充滿文人氣質的鬼佬:“公司有考慮出租一個電影片道,但價格方面還需要再協商。”
“你什麼意思?”
豬油仔翹著二郎腿,皮鞋澄亮,表情變得僵硬。
“就租金我已經同你談了好幾天,一口價每年租金八十萬港幣,現在又要跟我加價?文森,你當我是泥捏的,沒有火氣啊!”豬油仔用手指著鬼佬,厲聲道:“伱的紅包還可以談。”
“租金。”
“沒得談!”
文森卻笑容不減,討好的道:“朱先生,總公司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
“幹!”
豬油仔站起身吼道:“我看你就是太有辦法。”
他狠狠瞪了鬼佬一眼,氣洶洶的推開大門,大步踏出辦公室。
文森追了兩步,駐足在門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rry啊,朱生。”
門口。
幾名義群頭目匆匆跟上豬油仔的腳步,有人見他心情不爽,出聲問道:“仔哥,什麼情況?”
“鬼佬欺人太甚。”
豬油仔咬著雪茄,來到臺階門口,厲聲道:“td,我做不成的生意,別人也不要想做!”
小弟連忙跑下去拉開車門,用手擋著車框,微微鞠躬道:“仔哥,要不要安排兄弟給鬼佬一點教訓。”
社團想要綁了鬼佬家人,或者燒掉麗的大廈很簡單,但麗的電視牌照燒不掉,做生意是賺了錢。
豬油仔充滿遺憾道:“先不用。”
“知道了。”
“仔哥。”
小弟俯首聽命。
豬油仔坐到車內,不悅的道:“腎水強,你帶人查一查麗的是不是有新買家,我觀鬼佬有恃無恐的樣子,壓根就是不想把頻道租給我,根本與價格無關。”
“是。”
“仔哥。”
扶著車門的小弟彎下腰,興致勃勃的道:“我一定查清楚。”
“開車。”
小弟隨著大佬一聲令下將車門關上,轎車緩緩駛離麗的大廈門口。
腎水強卻沒有跟上,而是掏出一疊港幣,交給一個馬仔:“買百樂門最漂亮的紅牌一個晚上,讓她到半島酒店侯著。”
“明白。”馬仔接過港幣,吹了吹劉海,表現的輕車熟路。有錢能使鬼推磨,買一間鬼佬公司的商業情報很簡單,不過生意人要講究方法,當天晚上,腎水強就收到風聲,來到大佬家中,出聲道:“仔哥,有訊息,邵氏兄弟的人與我們一起競爭電影片道。”
“上滬商會?”
豬油仔繫著腰帶,穿著深藍色的居家服,臉上充滿驚訝。
“大老闆,這個訊息很可能是鬼佬主動放出去的。”
第二日。
上午。
豬油仔坐在辦公室,望向前來飲茶的大老闆,表情不忿:“為的就是引人來出價,把我們東方影業當墊腳石踩。”
“他們是在釣魚。”
何定賢端著茶盞,語氣平靜:“並且寧願低價租給邵氏,也不想租給我們,因為,邵氏比我們更聽話,鬼佬是知道電視媒體的重要性,很懂得挑租客嘛。”
“大老闆。”
“那怎麼辦?”
豬油仔感覺到手的鴨子飛了,又氣又急:“玩我們啊?”
“麗的背景雄厚,把他們港島分公司燒了,母公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