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攤開雙手,無所謂道:“阿sir!”
“這裡是我的地盤,要退也是你們退,這樣,你們退出去,我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怎麼樣?”
斯比解開槍袋,用手搭著槍柄,用手拉扯一下蒲德拉衣角:“走了,蒲sir。”
蒲德拉卻把腰間的配槍拔出,直接拍在桌面,大聲喊道:“你td開賭場不讓我們賭,借錢也不借,是不是看不起我們?你們給刑事組交錢,不給我們o記交錢是吧!”
“幹!”
“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刀哥剛剛彎下腰,打算抄起凳子,一板凳把鬼佬撩翻。
可下一刻鬼佬卻已經抄起武器,頂住他腦袋,並且滿臉殺氣的把保險開啟。刀哥瞬間嚇的滿身冷汗,舉起雙手,顫顫巍巍的道:“長官,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
蒲德拉喝道:“為什麼不給我們o記交錢!!!”
斯比、加文的鬼佬,不得不把槍掏出,替同僚撐撐場子。
不過,幾人在聽見蒲德拉的質問,立即明白今天對方來賭錢是假,來找事是真,他們全都被蒲德拉給利用了。當然,刀哥也已經回過神來,欲哭無淚的道:“交了!”
“我交了啊!”
幾名馬仔開啟賭檔大門,讓受驚們的賭客們紛紛離開,餘下十幾名看場的社團馬仔,拿著砍刀、鐵棍,將幾名鬼佬給圍在中間。兄弟們怒火中燒,滿臉殺氣的盯著鬼佬們,鬼佬督察也十分緊張。
蒲德拉則冷笑一聲:“打發叫花子呢!”
“那也叫交了?”
刀哥解釋道:“我們規費都是統一交給仔爺的,再由仔爺發給你們,具體怎麼分是你們的事情,找我們沒用啊。”
“阿sir,你要是不信,打電話給仔爺、給洛哥、給錢sir都ok,沒必要拿槍指著我啊。”他在講話時悄悄朝兄弟使著眼色,一個醒目的兄弟當即後退,回到辦公室裡,滿臉緊張,撥出電話:“喂?”
“九龍塘警署?我是潮義勇的人,要報案,有人到地下賭檔打劫對!我跟刀哥的,是一班鬼佬,拿著槍,自稱是o記的人!”
兄弟一邊打電話,一邊頻頻掃向外界。
“錢sir,我是跟刀哥的,有個o記鬼佬來賭場找事”
錢偉善接到電話,臉色驟變,連忙道:“我馬上過去!”
“快點,錢sir,他正用槍指著刀哥的頭呢。”
錢偉善結束通話電話,起身抄起配槍,穿好外套,走出辦公室道:“同我去九龍塘!”
“是!”
“長官!”o記警員齊聲應命。
九龍塘。
刑事組。
雷洛穿著西裝,梳著油頭,衣冠楚楚,站在辦公室裡抽著煙,望向剛說完的陳細九嘆道:“我就知o記一定不會甘心,但不知是鬼佬的想法,還是錢sir的想法。”
“洛哥。”
“怎麼辦?”陳細九唯唯諾諾,沒有半分主見。
雷洛不疾不徐的走出辦公室:“放心,為了錢來的,刀仔應該不會出事,但我們收了刀仔的錢,就要替他擺平鬼佬。”
“帶上兄弟們,龍翔道賭檔!”
陳細九應聲道:“yes,sir!”
當二十名o記警員們來到賭檔大門時,賭檔大門已經被刑事組荷槍實彈的進行封鎖,錢偉善走下車,抬起手向兄弟們示意道:“你們在門口守著。”
“善哥,有事隨時叫我。”一名兄弟出聲道,o記警員們則一齊站在門口,表情警惕的望向門內。
九龍塘o記負責人大威已經趕到現場。
“錢sir!”
他立正敬禮,滿臉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