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你晚上會不會有事?”
柳夏青也很想見到這個能夠給她一些安慰的好朋友,但是又怕耽誤張文的工作,這些年張文其實很少回國,除了過年偶爾回來幾次,其他時間都是為了工作。
張文立即說他晚上有時間,還問柳夏青要不要再叫出來幾個同學,至於戰凌天的名字,張文則是很體貼的沒有提。
能夠讓柳夏青這樣難過的人,張文自然知道只有戰凌天一個人了。
這些年在國外,柳夏青遇到了那麼多的苦難,經歷了那麼多煎熬的事情,但是張文從來都沒有看到柳夏青落過一滴眼淚。
每次柳夏青心裡特別難過的時候,她就會拿出一張照片看,照片上有十幾個穿著軍校服裝的人,柳夏青在裡面,張文也在。
而柳夏青看著的人,自然是在最中間一臉冷漠,卻氣勢十足的戰凌天了,這些年柳夏青彷彿每次看到戰凌天的照片就能夠有無限的力量似的。
“不必請其他人了,就我們兩個吧,就像是在國外時一樣。”柳夏青勉強笑了笑,感嘆了一句,“這些年,還好有你一直都陪著我,謝謝了。”
“夏青,我們可是好朋友,出門就要靠朋友,應該的,那晚上見。”
和張文約定好時間地點後,柳夏青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一個苦笑。
剛剛戰凌天說讓她去上班,其實她今天根本就不需要上班,吃飯的時候她有告訴戰凌天,她透過面試後,後天才是第一天上班,只是,戰凌天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吧。
戰凌天下午見的人其實也是他的同學,而且還是柳夏青和張文他們都認識的人,就是他那個做整形醫生的同學姚林。
如果不是因為姚林之前電話裡的內容讓戰凌天感覺十分奇怪的話,他現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會有時間見他的。
姚林一看到戰凌天來了,他微微扯出了一個笑容,只是臉色依然很是難看。
此時的姚林和之前同學聚會是表現的完全不一樣,他一臉深沉,眼神中也有隱藏著的一絲悲痛,神情十分複雜。
戰凌天也不拐彎抹角,他直接問道:“你之前說的,和軍中有關的研究所,到底是怎麼回事?”
之前接到姚林的電話時,戰凌天也有些意外,他的這些同學除非必要很少會他,也都是知道他很多時候都不方便,戰凌天和姚林的關係好不錯,就接了。
姚林語氣嚴肅的告訴戰凌天,說他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是和軍中有關係的一傢俬人研究所,而且這家研究所很是怪異,他無意中得到了一份資料,竟然和容家的當家人有關係。
戰凌天結婚的事情姚林清楚,自然也知道戰凌天的岳父就是容家的當家人,他立即就覺得很是奇怪,而那份資料的內容也讓他非常的震驚。
思慮了良久,姚林還是決定了戰凌天。
“戰凌天,你們同學一場,我自認為自己對你的認識還算深刻,我也相信你,所以,在告訴你事情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姚林一臉嚴肅的看著戰凌天,深吸了一口氣,神情肅穆,“戰凌天,你告訴我,你的岳父,容家的當家人,他的那些罪名,到底是不是真的?”
戰凌天神色一凜,他立即回答,“他是被冤枉的,我保證。”
姚林的神情並沒有因為戰凌天的回答而有任何的改變,依然一臉肅然的盯著戰凌天,過了幾分鐘之後,他才緩緩的吐出來一口氣,神情也變得有些頹喪起來。
“其實,我已經猜到了,如果他真的有那樣的罪名,說不定還不會被爆出來呢……”姚林苦笑著,他這才把手上一直緊緊的攥著的東西遞給戰凌天,“你看看吧,有什麼疑問的,我一會都會回答你。”
戰凌天一來就看到了姚林手上拿著的東西,他立即意識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