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彬公佈了答案,道:“兼職最多的市長是江大橋,他一人兼任了雙慶市長——江大橋,南都市市長——江大橋,武都市長——江大橋”、九龍市長——江大橋、無湖市長——江大橋、同林市長——江大橋,從直轄市的市長、省會城市的市長,一直兼任到地級城市、縣級城市的市長。”
大家哈哈大笑。
酒精在朱柄勇身上迅速流轉,讓他漸漸興奮起來,道:“我來講個笑話,一姑娘向一小夥子小夥子求婚,小夥羞答答的說我的雞雞有點小,姑娘問有蘑菇大嗎?小夥答有。新婚之夜姑娘衝出新房,仰天長嘆,天哪,是金針菇。”他不等另外一人介面,又道:“我還沒有說完,一個小夥子向姑娘求婚,姑娘羞答答地說我的眯眯有點小,小夥問有沒有饅頭大,姑娘說有。新婚之夜小夥子衝出新房,仰天長嘆,天哪,是旺仔小饅頭。”
眾人笑過之後,樂彬道:“王主任說一個。”
王正虎摳了一會腦袋,道:“我講處長和副處長的故事。女副處長陪著處長聊天,處長說處長一般都幹過副處長。女副處長反應很快,回答道處長一般都是副處長升的。”
段子助酒興,轉眼又喝了一瓶五糧液。王橋想起與喬勇的談話,道:“朱科,我請教一個事,環衛所如今是差額撥款,如何才能將差額撥款搞成全額撥款。”
朱柄勇大大咧咧地道:“這種事財政局不管決策,只管執行,只要有縣政府的正式檔案,或者有編辦檔案,同意你們差額改成全額,我們執行就是了。”
王橋就將此語記在了心中,琢磨著如何才能弄到縣政府或編辦檔案。
喝到第三瓶,朱柄勇興致完全上來了,將不能多喝的戒言忘在了腦後,輪番與城管委三人碰酒。
朱柄勇興奮地搭著王橋的肩膀,道:“我聽樂主任稱呼老弟為橋主任,那我就叫你橋老弟。我和陸軍是鐵哥們,你和楊明的事情我都知道。不要怪當哥哥的橫刀奪愛啊,當時你那個條件確實差了點。”
一番直白的話引得眾人側目,弄得王橋哭笑不得:“朱科,喝酒喝酒。”
在這六年多時間,王橋早就跨過了無數道心坎,當年青澀時代遙遠的那些事根本就不算事。只是在這種場合講出這些私事,讓王橋稍覺得有點小尷尬。
朱柄勇黑紅的臉皮如充血一般,道:“我們把話說開,免得以後見面大家把這事梗在心裡頭。楊明是個好女人,就是有時候小肚雞腸。”
“朱科,我們再碰一杯,以前的事都不說了。”王橋不願意多說以前的事。
朱柄勇道:“橋主任耿直,我們碰一杯。”
三瓶酒喝完,朱柄勇拍著桌子,亢奮地道:“再來一瓶,我和樂主任劃兩拳。”
樂彬見朱柄勇肯下水,高興地道:“再來一瓶。”
王橋昨天喝得大醉,今天估計又得喝上一斤,暗自覺得肝臟開始發緊。但是為了拉近與預算科的關係,喝得肝痛也要喝。
汪光兵和王正虎最先退出戰場,兩人溜到外面的大堂裡看電視,包間就剩下樂彬、朱柄勇和王橋三人。解決完這兩瓶酒,樂彬醉得不成樣子,預計中的麻將散了場。
小車開到財政局家屬陸,朱柄勇搖搖晃晃地上樓。汪光兵想要攙扶,朱柄勇推開他,道:“不需要你們送,老子酒量好著了。”
王橋抬頭看著三樓隱約的燈光,知道楊明還在家裡等著朱柄勇,他從不同渠道知道朱柄勇愛耍酒瘋,喜歡在家裡吵鬧,便不忍心在現場聽到哪怕一丁點聲音。以他現在的身份,聽到吵鬧聲,不管如何處理都很尷尬。他回想起楊紅兵曾經做過的事,不禁覺得楊紅兵還真是一條好漢子。
“汪科,你家裡哪裡?”
“在南門,住在父母家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