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要去買一個大鐵鍋,專門燒洗澡水。”
灶孔裡火焰熊熊,鐵鍋裡的水很快就冒起了水泡。水徹底燒開以後,王橋先裝開水瓶,然後將開水舀到桶裡,飛快地提到了二樓,倒進大桶裡。
呂琪伸手量水溫,道:“蠻子,還要加點熱水。”
王橋將鍋裡剩下的水全部倒進大桶裡,水溫又稍燙。
呂琪有些不好意思,道:“再來一點冷水,一點就行了。”
水溫調好以後,呂琪臉上現出些紅暈,道:“我要多洗一會兒,等會兒你幫著多加點水。”
呂琪拿著毛巾、香皂進了浴室,提進來一張放衣服的椅子。放好物品,關門時她才發現,木門換上了新的鐵門栓,在木門的縫隙處還釘了些木條。
試著開啟水龍頭,一股熱水傾瀉而下,儘管比不了大學裡的專業水龍頭,可是在新鄉這種偏僻鄉村,如此淋浴已經是高階享受了。脫掉外套以後,不知從何處鑽來的冷風,讓細嫩的肌膚起了不少雞皮疙瘩。呂琪脫掉內衣時,隱藏著的嬌豔頓時顯現出來。乳房並不太大但是很挺拔,****小巧精緻,小腹平坦結實。
在冷風中,她頗為自戀地打量了一會兒自己的身體,然後開啟水龍頭,一股水流冒著熱氣從天而降,從面板上滑下,讓她舒服得差點呻吟起來。
王橋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從木門頂部冒出來的水汽,心裡感覺有些異樣,一位漂亮女子在淋浴,若是沒有一點幻想,就不是好身體的正常男人。
等到鐵鍋裡的水冒水泡,他就將熱水舀進小桶,調好水溫,提到二樓,加在大桶裡。每次大桶的水所剩不多時,他都能及時將熱水補上。
洗澡出來,呂琪頭髮披肩,膚色紅潤如脂。在美女映照下,羊背砣村小圍牆外的樹林變得綠色喜人,不再陰森恐怖。
聽到王橋為戀人制作了一個簡易浴室,晏琳嘆道:“我嫉妒了,你沒有為我建造一個浴室。”
王橋道:“那是沒有合適的條件,當年我們都在一心為了高考。”
晏琳道:“那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你們當年關係這樣好,為什麼要分手?現在還有沒有重新開始的可能性?”
王橋道:“這個問題讓我很是無解,因為我和呂琪到現在都沒有談及分手之事,其實是不了了之。當時有個特殊情況,她到廈門,我進了看守所。”
從看守所出來後發生的事情:
下午在等待中度過,王橋接連打了七八個傳呼,在呂琪漢顯傳呼機上反覆留話:“我才從山南看守所出來,在裡面關了一百多天,見面細談。”
“我進看守所是冤枉的,六月進去,今天出來。”
“我很想你。“
“請回傳呼。”
一條條傳呼如泥牛入海,沒有得到迴音。
在等待中,他想起曾經說過十天不接傳呼就算分手的話,當時是玩笑話,此時覺得一點都不好笑。他到樓下為自己的數字傳呼機買了電池,安裝好小指姆大小的電池,沉寂一百天的數字傳呼機終於有了光亮。在上樓回家時,他希望數字傳呼機能激情響起,顯示的是呂琪的電話號碼。
到了晚上吃飯時間,數字機沒有響起,家裡電話也沒有響起。王橋此時心緒已亂,不想參加宴會。只是李家為了自己的事東奔西走,著實費心,不去見面著實有些不妥當。
……
王曉又問,“你打了好幾個傳呼,是給女朋友打的吧?”
王橋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道:“一直沒有回傳呼。”
“她現在做什麼,還在舊鄉嗎?”
“應該到廈門大學讀研究生去了。”
王橋正打算講一講呂琪的家世,王曉提出一個尖銳問題:“二娃,你現在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