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座談,他們才勉強接受。在這件事,靜昌礦業是做出貢獻的。在以後整治過程中,大家也要支援。”
會議結束後,昌東縣政府通知了靜昌礦業有限責任公司座談,提出由靜昌礦業有限責任公司整合大鵬礦和黑嶺山礦,同時負責處理由汙水下洩引發的維修和清理工作。
當天下午六點,縣政府與村民們再次座談,一個小時後,達到協議:一是由第三方中介機構介入,調查養魚村民的損失;二是由靜昌礦業有限責任公司負責清理受汙染的魚塘汙泥,並建立小型攔水壩,防止汙水再次下洩。
達成協議以後,堵住陽和垃圾場的人群就散開了。被堵了四天,散發著惡臭的垃圾車終於開進了陽和垃圾場。
城管委主任樂彬仍然不能鬆氣,堆積在城區內有上千噸垃圾,必須要用最快的速度運走。樂彬就沿用了以前王橋採用過的老辦法,租用社會車輛裝運垃圾。在裝運垃圾過程中,又發生了一件意外之事,租用的社會車輛在路上出了車禍,將一輛小車撞毀,傷一人死一人。
聽到這個訊息,樂彬如從高樓墜下,半天回不過神來。樂彬進了辦公樓廁所久久沒有出來,當喬勇急著打了兩次手機,樂彬才出現在走道里,頭上白髮似乎又增加了一些。
對於城關鎮來說,向陽壩一社村民撤離現場,他們的此項工作就暫時告一段,鎮裡又將工作重心轉移到其他事情上。
從得知牛清德覬覦大鵬礦以來,王橋便開始深挖牛清德的目的。牛清德不是善男信女,絕對不會為了做好事而整合大鵬礦。最終,他和宋鴻禮兩人都透過大量事實來推斷牛清德就是想用大鵬礦來做尾礦庫。當然,這只是推斷,並非事實。
就算猜到了真想,王橋還是沒有擋住牛清德用事件、資本和人脈構成的立體攻勢,不僅僅大鵬礦落入了牛清德手裡,黑嶺山礦也被其一併被收購。收購以後,大鵬礦便不再是城關鎮鎮屬企業,從責、權、利三方面都主要方面都與城關鎮無關。
雖然這將減少出事以後的責任,還是讓王橋有些沮喪。
晚上回家,又到電力家屬院打了一場籃球。王橋曾經想加入昌東電力籃球隊,後來成為城關鎮鎮長以後,大部分時間交給了工作,根本無暇在工作時間打籃球,更別說參加電力系統的籃球比賽。小李局長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由教練黑唐在省二隊找了一個球員作為外援,頂替了王橋的位置。
在家屬院籃球場上打了一場球,跳出滿頭大汗,將沮喪情緒拋到了腦後。
晚上又在家裡做了一條魚,這次改作了在成津縣委吃到的黃燜小鯽魚。他在做菜上頗有天賦,覺得好吃的菜就現場留心其佐料構成,回家試做,味道往往八九不離十。
吃著黃燜小鯽魚,他又想起今天遇到李寧詠時的情景,這個平和態度倒是出乎意料。他暫時沒有給楊焱打電話,既然訴訟已經開始,那就必然要進行下去。只是新聞方面沒有必要繼續搞下去,否則倒真會被某些人在心裡扣上“不顧大局”的帽子。
“胖墩,環衛工人那事,青皮找了你。”
“嗯,他和楊三火一起來的。沒有料到,他們兩人終於走到了起。”杜建國又道:“你知道這事嗎,既然知道,怎麼不跟我說。”
王橋倒還真的忘記了此事,道:“這一段時間事太多,忙得忘記這事。他們兩個倒是般配的,如果能成,對於青皮來說是一件好事,能讓他走出現在的困境。”他又笑道:“青破重色輕友,本來一直在我這裡複習,準備參加司法考試。結果與楊三火牽手以後,立刻就提起包包跟著楊三火到了南州,把我一個人丟在昌東。”
杜建國笑了一陣,道:“如果不開動全火力,跟蹤追擊,窮追猛打,環衛工人沒有太大新聞價值,最多就是案件宣判以後,再報道一次。怎麼,你對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