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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臉,他就不知道幾斤幾兩。”

包強在劉建廠控制下,只喝了兩小杯啤酒,不過酒意已經上了頭。他到樓下一陣亂吼,道:“廖老闆,再整一鍋過來,哥幾個喝寡酒了。”

廖老闆眼睛眉毛都皺成一團,心裡將樓上幾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操遍,可是語言和行動上不敢絲毫怠慢,道:“要得,還有幾分鐘就熟了,到時候給你們端上來。”幾分鐘後,他將一鍋燒雞公端上來,一邊走,一邊朝裡面吐口水。進屋時,他團團散煙時,看著牆上被砸破的牆面,心痛得緊,暗道:“我太笨了,應該弄點鼻涕進去。只吃口水,太便宜這幾人。”

劉建廠頗有大哥風範地拍著廖老闆的肩膀道:“廖老闆耿直,以後遇到啥事給我們哥幾個說一聲,絕對幫你紮起。”

廖老闆陪著喝了兩杯酒,苦笑著離開了。

酒至三巡,劉建廠將菸屁股彈向空中,道:“胡哥找我談了幾次,讓我們幾個去給看場子,你們說去不去?”

麻臉是一個格外敦實的小夥子,他和劉建廠經歷相似,初中畢業進技校,技校畢業進廠,破產前是正兒八經的車間工人。酒精上腦後,膽子特別肥,道:“呸,什麼胡哥,我不**他,就是一個進廠當臨時工的土農民,雞腳蛇戴眼鏡還充起正神。要混,我們幾個混,不給別人當小弟。”

胡哥是靜州道上有名的大哥,近幾年混得風生水起。

當年世安機械廠火紅時,他透過村支書父親的關係到廠裡當過臨時工。後來由於手腳不乾淨,被工廠開除。如今世安機械廠沒落了,可是工人老大哥的驕傲仍然流淌在工廠後代身上,他們從內心裡瞧不起工農聯盟中的另一半。

劉建廠在幾人中出道最早,心思最深,道:“麻臉別用老眼光看人,你以為你是工人子弟就瞧不起農民。胡哥早就混開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他再不是當年世安廠的臨時工。我們要在靜州社會上立足,必須得跟著胡哥混,只是不用長期給他看場子。我們要想不被人欺負,就得抱團,抱團不是像現在這樣湊在一起吃吃喝喝,要喝血酒,結拜兄弟,這樣才能形成勢力。大家願不願意,不願意當我沒說,願意就發毒誓。”

大多數年輕人都有一腔子熱血,這一腔子熱血用在正道上可以攻城拔寨,用在邪道上則禍害四方。所幸如今社會競爭激烈,在學校時透過無數考試消耗了青春熱血,走出社會用折磨人的職場來消除過剩能量,只有像劉建廠、麻臉這類失去或是即將失去管束的年輕人,才會變成破壞社會秩序的異類力量。

關掉房門,倒了一碗白酒,然後各自取出刀具。

六個人身上都揹著刀,有砍刀、彈簧刀和自制匕首,其中威力最大的是麻臉的自制匕首。麻臉生在車間長在工廠,從小喜歡玩機械,他用上好的鋼條磨製匕首,鋒利無比。

激情之下,他們不懼疼痛,將手指割開一條口子,一滴滴鮮血落進碗裡。

喝血酒,拜兄弟,這兩件事情早有想法,但是在今天卻是臨時起意,劉建廠沒有想好什麼儀式,按著電影電視的情節照貓畫虎,喝酒時,念道:“永結兄弟,同生共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果叛變,三刀六洞。”

這一段結拜詞雖然不倫不類,但是符合劉建廠等人的理解能力,並將心中所想全部概括出來。劉建廠小時在廠裡有神童之稱,算術、作文都厲害,再後來神童漸漸褪色,成為人嫌鬼厭的社會人員。此時喝著酒,倒顯出小時神童風采。

(第七章)

第八章稱雄寢室

酒足飯飽,一分錢未付,順便還拿了幾包煙,劉建廠等人盡興而回。

“包皮,跟我們去爽一把。”劉建廠拍著酒意濃重的包強。

包強頭昏腦漲,還有一陣陣嘔吐衝動,搖頭道:“我回宿舍睡覺。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