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王橋睡在床上稍稍休息,十點鐘準時下樓,呂一帆已經收拾好行囊在底樓大廳等著,臉色正常,一點都看不出在喝酒時還哭過一回。
“這個天騎摩托車冷,等會把這個圍巾把脖子、臉都圍上。”
呂一帆接過圍巾看了看,故意道:“這是女朋友送的?溫暖牌的?”
王橋道:“是女生送的,但是和女朋友無關,是我姐王曉。”
呂一帆見過王曉,沒有再開玩笑,仔細用圍巾把脖子和臉圍上。
摩托車發動,寒風立即襲來,所幸有圍巾護臉,否則呂一帆肯定會被吹成冰棒一根。她習慣性地環抱著王橋的腰,將臉貼在寬厚結實的男性後背。這時,她覺得特別安全。
(第一百四十一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請客
到了火車站,王橋在停車場將摩托車停好,提著行李送呂一帆進站。
此時大部分同學都已經回家,車站上應該沒有其他學生。
分手之際,呂一帆飛快地用冰冷地嘴唇親吻了王橋同樣冰冷的臉頰,然後提著行李就朝火車走去。進入密集的人流,呂一帆暗自想道:“蠻哥是個好男人,能做事,對女人也好。我們算是什麼關係,比一般朋友肯定要親密許多,親。吻。過,擁。抱。過,可是兩人又和一般戀人不一樣,始終沒有明確確定戀愛關係。換句話說,兩人都沒有明確地給對方以承諾。”
“我真傻,為什麼不能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這次回家解決自己以後工作地點問題,然後回來以後就勇敢地說出我愛你三個字,不管王橋說不說出來,反正我要說。”呂一帆在離開王橋的短短時間裡,下定了決心,同時還用手朝空中揮了一下,顯示自己的決心。
王橋雙手插在口袋裡,看著呂一帆背影融入密密麻麻的人流之中。人群中的呂一帆突然朝空中揮了拳頭,但是並沒有回過頭來。
回到老味道餐館,停車時,王橋聽到一串來自東城方向的腳踏車鈴聲。
在鈴聲方向,陳剛頂著寒風,彎著腰,用力地蹬著腳踏車。
在這個時間點,從東城方向而來,百分之一百是砂。舞剛回來。年青男人身上充滿著**,去砂舞場所是解決問題的一個渠道,這和靠看黃。片解決生理**相類似。雖然在道德上不被承認,王橋本人能夠理解。
這是王橋經過的第二個寒假,相較於第一個寒假,他的生活得到了很大改善,至少不會為經濟而發愁。
送走呂一帆的第二天,王橋照例拜訪姐姐的老人公。李家人對侯氏姐弟極好,特意安排在省交通廳賓館吃晚餐。晚宴結束,王曉悄悄對弟弟道:“明天你又來找我,我們請李澄吃頓飯,表示謝意。”
王橋經常為姐姐當擋箭牌,心領神會地道:“中午還是晚上?”
“李澄晚上有應酬。中午,我們到遠一點的地方去,乾脆就在老味道土菜館。”
王橋忍不住道:“姐,你沒有必要一直住在李家,沒有自由,活得壓抑,你總得有自己獨立於張家的生活。”
王曉道:“我知道,等安健大一些再說。”
孫子李安健是李家夫妻的心肝寶貝和精神寄託,兩位老人家絕對不會同意李安健離開李家。王曉又捨不得將兒子單獨留在爺爺家裡。王曉要離開李家,兒子李安健必然是雙方爭奪的焦點。
王橋換位思考亦覺得這個問題是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分手後,他試著和久不見面的孟輝聯絡。與孟輝聯絡也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主要是即將放假,與在山南的老朋友見個面,喝喝酒。他對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有著深刻的認識,當初要不是孟輝出面,要擺平靜州黑社會發出的追殺令還真是一件難事。
電話裡,孟輝的聲音透著股高興勁:“蠻哥,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