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這次你該告訴你的名字了吧。”
我立刻板起臉:“我不想說。”
男生:“那我告訴你我的名字?”
我:“不感興趣。”又道:“我有事先走一步,再見。”說完也不等男生回應,急急加快步子走了開去。
名字,名字,該死的名字!這一路來我說了多少遍我的名字。記得每次開學第一節課,幾乎全班的男生都扒在那些稍有姿色的女生面前恬著臉問:你叫什麼名字啊?我也經常榮幸地被搭訕。呵,這我太瞭解了,表面上彬彬有禮的,心裡還不知打的什麼算盤,看那目光,八成不懷好意。每個不認識的人初次見面搭訕的話就是“你叫什麼名字?”他媽的,除了這個,就沒話可說了嗎?帥哥怎樣,帥哥我就該必須告訴他不可嗎?帥哥我也不給面子!
我憤憤不平地回到宿舍,蘭金陵詫異地問我怎麼了?我沒好氣道:“沒什麼。”
“到底怎麼了嘛?”蘭金陵又問。
我看了蘭金陵幾秒,搖了搖頭,說了她也聽不懂,我完全在自找罪受;蘭金陵見我不願說,嘆氣走到一邊。
這時譚晴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大聲道:“哈,今天太開心了!老大,小四,跟你們說個事,今天我看了一個報導,說××鎮有個男的專以販賣嬰兒為生,用這些賺來的髒錢都蓋了三棟大樓了……”
我和蘭金陵面面相覷,現在哪有功夫管什麼勞什子的人販子啊。譚晴又自顧自說下去:“這種人絕對是沒有好下場的!真是老天有眼啊,這個混蛋終於在前幾天被警察逮了個正著,判了他個無期徒刑,房子也全部充公了……”
譚晴還在做自我演講,曾依然進來了。我塞給她一袋薯片,知道這傢伙每次進我宿舍第一件事便是像狗一樣嗅一嗅我這裡有沒有食物的氣味,如果有的話,第二件事便是像狗一樣“蹲在”我的桌上開始吃食;如果沒有的話,第二件事便是像狗一樣地“蹲在”我的桌上開始抱怨。
曾依然開心地吃著薯片,一臉滿足。我道:“你有什麼開心事?”
曾依然笑意加深了,好半天才到:“你猜?”
廢話,我怎麼知道,我白了曾依然一眼:”不說算了,我懶得聽。”
許是見我心情不好,曾依然很快道出來:“我要入學生會,競選的稿子已經準備好了,學生會會長好像挺喜歡我的,這次絕對有戲。”
我詫異地看著曾依然,學生會會長我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這傢伙這麼快就和人家有聯絡了,聽語氣關係還不錯,看來每個人都有兩把刷子,都不可小覷。不過我對學生會沒興趣,只想著過好自己的生活好好學習就行了,至於社團什麼的,我一個也不願進,樂得做個平民,多逍遙自在。
邱靜竟然也到我們宿舍了,原來是找曾依然的,她衝我打了個招呼,拉著曾依然要走:“競選七點半開始,趕快回去準備吧。”
我忙對曾依然道:“今天就開始嗎?”
曾依然:“是啊,我和邱靜一起參加。”
我意興闌珊地擺擺手道:“快去吧,晚了來不及了。”
曾依然:“好嘞,結果出來我第一個告訴你啊!”
我苦笑了一下。
還說第一個告訴我,第一個知道的不是邱靜嗎?我對邱靜的印象不是太好,特別她說話的時候,總是嗲聲嗲氣,還特喜歡粘人,老是扒在曾依然身上,讓我很是不爽。看邱靜的眼神就知道她是個精明的人,眼睛裡經常閃閃發光,聽曾依然說她的成績也非常好,和何秋香不相上下。我看不慣她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粘著曾依然太緊了,有她在,我和曾依然的關係難再突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