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什麼都不用怕了,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傀儡,你看看整個藍海,真正你受控的有幾個人!”
“姜離致,別以為你姓姜,你就與我們李家沒了關係,你就算成了灰,你也流著我們李家的血!”
“我可是你一奶同胞的親姐姐,明天是你的生日,也是我的生日,你看藍海是怎麼對我的!”李悽清一抬腿,坐在了桌子上,她那塗抹水晶指甲的手重重地拍在en面前,無名指和中指原本精緻的花紋已經看不出原來的花色。
“不就是一請柬,你看看藍雁飛怎麼對我!”李悽清越說越氣,指甲對藍雁飛指名道姓,隨即她一針見血地指出了en目前的狀況,“你以為萬事都在你的掌控裡,殊不知,人家都把你當風箏,看著你飛的挺高,線還拉在人家手裡,想松時給你鬆鬆,想緊時給你緊一下!”
“你就別想擺脫那根線,風箏線一斷,你吧唧就掉地上!”
面對李悽清的喋喋不休,en一直以一種完全放鬆的狀態來對待,聽到李悽清栩栩如生描述風箏落地,抿嘴而笑。
“笑,你還有心情笑!”李悽清再次重重拍一下桌子,忽而安靜了下來,她從桌子上跳下來,站在地上,大口呼吸後,用一種很嚴肅的語氣說道。“我在來藍海之前,去找外公來……”
聽到李悽清說自己去找藍海山,en一下子來了精神。
“我車壞在了半路,是坐送紅酒的車進去的。外公不知道我進去了……我在那看到了爸爸,還有路振天,還有……”李悽清的聲音忽然抖了起來,不用李悽清繼續說,en就在知道那個還有就代表著史金鴻。
李悽清捂住自己的眼睛,聲音開始哽咽起來,“他竟然就是史金鴻,我、我以前見過他!”
“你見過他,在哪?”一直默不作聲的en這次可憋不住了。
“我知道他是劉必的前夫!也就是康悅的姨夫……”李悽清沒有直接回答en的話,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說著她心裡的話。她還是捂著自己的臉,顫顫巍巍地聲音從指縫裡冒出,“他們在談你和史飛飛訂婚的事!這就是場陰謀,一場巨大的陰謀……”
李悽清猛然放下伏在臉上的手,一把抓住en的肩膀。她的直接隔著en薄薄的衣衫嵌進肉裡,“梨子,我從來沒有求過你,我現在求你,我求求你就安安靜靜地聽從外公的安排……順順利利地過完生日!”
李悽清的瞳孔瞪大,像是看到驚恐畫面後,拼勁全力才說出口的遺言。
雖然李悽清是女子。但她畢竟是練家子,那手精練的手扣住肩膀,還是讓en感到難以忍受的疼痛輕輕推開李悽清的手,眼睛一眯,“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李悽清晃神地坐回凳子,不住地搖頭。“沒有,什麼也沒有……”否定語氣掩飾不了李悽清說謊後的驚慌。
“告訴我!”en逼到李悽清身邊,半蹲在她面前,他伸出厚重的手讓李悽清直視著自己,眼神堅定不容半點躲閃和隱瞞。“告訴我,你可是我親姐,告訴我!”
李悽清徹底崩潰了,她的眼淚肆無忌憚地留下,努力吸一下自己的鼻水,終於喃語出聲,“你明天就乖乖聽從安排就行,別想著用史飛飛和路緒的事來拒絕和史飛飛的訂婚!”
李悽清也知道我追查史飛飛和路緒的事!聯想到康悅說的,路緒威脅的話的心情迅速跌落到了谷底,自己整個計劃都如同是用紙糊得牆,根本不堪一擊。
“這就是你聽到外公他們的對話!”en抱著一絲希望追問。
李悽清先是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她從崩潰裡抽離,用力吞嚥一口口水,“是我自己琢磨的!”
這些年來,李悽清雖然看上去對十年前的事漠不關心,但實際上也在注意著很多枝節,比如說,為什麼路振天找過李光明一次,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