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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葭聽她這句話,又狂奔去校區內的附屬醫院,跑到地方連氣都喘不上來,跟值班的護士扯了半天,對方才明白她的意思。那護士笑著說:“你也真是認真,大晚上還趕過來,其實就是骨折,那位同學精神也挺好的。”
有自殺傾向的人精神還會很好?柳葭立刻覺察到這件事有哪裡不對勁了。她走到病房外面,故意放輕腳步,只見那間病房可是熱鬧,除了那個學生的三個同寢室同學外,還有兩個女生,幾個人在一起有說有笑。那個“自殺未遂”的男生腿上打著石膏,被高高吊起,這都影響不了他眉飛色舞的神情。
柳葭趁著他們沒留心的時候走進病房,陰森森地問:“你剛剛還想跳樓自殺,現在心情就這麼好,你的心理調節能力還挺不錯的。”
那幾個學生立刻噤聲。
柳葭找了病床邊的凳子坐下來,正巧看見床頭櫃上還擺著水果,就遞過去給那個男生:“別這麼緊張,吃水果吧。”
那男生接過去,就咬了一口。只聽柳葭冷不防問:“水果很好吃吧?晚上不用回寢室,最近都可以請假不去上課,也很開心吧?”
“師姐你誤會我了!”男生立刻放下水果,擺出一副沉痛表情,“我現在才覺得生命有多美好,重來一次的人生絕對不會再隨意糟蹋。”
柳葭實在懶得跟他扯皮,直接揭穿他:“行了,不就是晚上回宿舍太晚了只能翻牆進去,最後踩空了摔下樓了嗎?我要是拿你的照片去學校後面那條街上去問,比方說KTV檯球室這些地方,總會有你們消費的時間記錄。”
那男生也是臉皮厚,被揭穿了也是尷尬地搓搓手:“師姐,你看……如果我晚回又翻牆,還鬧得這麼大,肯定是要被記處分的。本來我也沒想說自殺的,是宿管阿姨這麼認為的,我可什麼都沒說過。你就饒過我吧!”
大學新生都是特別難管教,剛剛離開高三那種地獄式的生活,來到一個新環境,但凡是不該去做的總想要去做一下以展現自己的與眾不同。柳葭思索片刻,回答:“好,不過你也要保證,這種事情不會再有第二次。”
“當然不會再有了,我摔斷了腿,這也是活受罪。”
柳葭點點頭:“那好,回頭會有一個心理輔導員來紓解你的心理問題。”
那男生一聽要給他安排心理輔導,居然還更來勁了,笑嘻嘻地問:“長得漂不漂亮?跟你比起來誰漂亮?”
都到這個時候還只惦記人是不是漂亮。柳葭在心裡嘆氣:“是個博士生。”
她走出病房,便見到一個裹著厚厚的棉服的女生靠在牆上,臉上的笑容有點不懷好意。
柳葭停在她面前,想了想問:“你是來給人做心理輔導的?”對方不像是本科生,深更半夜出現在校附屬醫院,不是在附屬醫院實習的醫學院學生,就是心理輔導員,而她也沒穿白大褂,那就只能是心理輔導員了。
“我叫俞桉,是心理系博士研究生。”她指指病房門,“我聽見你在包庇那個小男生哎。”
柳葭面不改色:“你聽錯了吧。”
她倒也不糾結這個問題,轉眼又上下打量了她片刻:“嗯,柳葭……我知道你,我聽人說你是經院研一的班花呢,不過我發覺你化妝前後就像是兩個人啊。”
“哦。”這樣大半夜接到電話說有學生跳樓自殺,她當然不會光鮮亮麗地出門了。
“你不生氣?那再換一種,你當班主任實在太不負責也鬆懈了,竟然會出這種事。”
柳葭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你是拿我在做什麼實驗嗎?”
俞桉笑眯眯地搭住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