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道:“這招夠狠,他在那件事情上已經有口難言,現在就連可以幫他辯駁的秦卿都死了,反而是這樣認了下來,效果更好。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嘛。”
柳葭搖搖頭:“只怕多的是人說他在做秀。”
“這樣說的人肯定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哪怕只是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有人都能挑出毛病來。但是從大眾心理角度來說,至少還是會得到部分人的理解和支援。”
——
週五時候,辦公室裡的同事一到點就走完了,柳葭卻沒動。週五下班是交通最為擁堵的時間,她乾脆就加班到八點,等到大部分車流疏散,她才回家。
這個時間點,美國市場還沒關,她看了一會兒匯率走勢,又開啟資料庫繼續往裡面匯入新資料。她這幾天受到啟發,在除錯自己編寫的一個程式,如果能把過去的資料來源整理起來,理論上來說就可以推測到將來的股票走勢,只是其中的變數太多,她的建模一直都沒有完成。
她正敲著鍵盤,忽聽外面響起一聲輕微的聲響,這在萬籟俱靜的辦公樓裡還產生了迴音。柳葭站起身,開啟電子門往外看了一眼,走道上的燈已經被關掉了,黑洞洞的一片。但似乎並沒有人在外面。
柳葭搖搖頭,覺得大概是最近自己加班太多,都出幻聽了。
她回到辦公桌邊,拿起杯子,這才發覺杯子裡的水已經被喝完了。她只能離開辦公區,去開水間倒水。
她走出電子的門禁系統,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具體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她到開水間,摸到牆壁上的吸頂燈開關,那燈閃了兩下,居然譁得一聲熄滅了。
柳葭轉頭往周圍看了看,又到外面走了一圈,還是沒有發覺半個人影——她可能真的有點神經過敏,她有點自嘲地笑了笑。
吸頂燈壞了,她只好開啟手機的手電筒模式,藉助著手機螢幕的亮光來倒水。
她剛倒完水,忽覺耳邊被氣息拂過,有人輕聲問了一句:“你在找我嗎?”
柳葭條件反射地往邊上跳開一大步,卻忘記自己穿的是一雙八公分的細高跟鞋,而大半杯熱水也被潑了出來,不少熱水澆在手背上,一陣灼燙。她驀地轉過身,眼睛裡開始凝聚怒氣:“故意嚇我很好玩嗎?!”
容謝站在她身後,注意到她手上的熱水都灑了出來,便開啟水龍頭,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冷水下衝洗:“唉,我現在也很後悔,你覺得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處理下?”
最初被熱水燙到的灼燒已經漸漸消失,她感覺到沖刷在她手背上的冷水的寒意開始入侵到面板之下,便抽了一下手:“可以了,不用去醫院這麼麻煩。”
容謝卻沒有放鬆力道:“衝冷水的時間太少,至少還要再多一分鐘。”
柳葭抽不回手,只能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腕一直衝冷水。她現在覺得自己已經不是燙傷了,估計是該凍傷了。終於,她的整隻手都快失去知覺,容謝才把水龍頭關掉:“這樣應該沒問題了。”
現在柳葭的注意力從可能被燙傷的手轉移到可能扭到了的腳踝,她真後悔今天穿了這樣的鞋跟。
她暗自轉了轉腳踝,想盡快緩解那種脹痛的感覺。
卻見容謝蹲下…身來,忽然握住她的腳踝,直接把她的一隻鞋子給脫了下來。
柳葭驚道:“你幹什麼?”
他沒有立刻回答,反而不緊不慢地伸手把她另一隻腳上的鞋子也一道脫了下來:“女人真奇怪,喜歡穿這麼難走的鞋子自虐。”
他一手勾住她的膝關節處的位置,一手勾住她的腰,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沒必要逞強,扭到就是扭到,我又不會笑話你。”
柳葭只覺氣不打一處來:“你以為我為什麼會扭到腳?”
容謝停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