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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摔斷了腿也是跟你無關,求你好好心把我送去醫院,我一定會重謝你的,小夥子。”
陳殊又問:“你哪裡受傷了?”
“小腿,小腿可能摔斷了,小夥子,你到底來不來幫我啊?”
陳殊問道:“你小腿骨折,怎麼一直扶著腳踝?”
那老人呆了一下,立刻抱住了小腿,只喊疼。陳殊無奈,只得伸手托住對方的腋下,把她扶了起來,然後摸出自己的警官證:“別裝了,你跟我走一趟吧。”
那老人立刻腳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立馬掉頭就跑。陳殊看著對方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往回走。他走到餐廳裡,就聽蕭九韶道:“你摸摸看自己的口袋,錢包還在嗎?”
陳殊伸手一摸,立刻變成了苦瓜臉:“不是吧?我就這點錢了,還指著過幾天發工資了。”
容謝取出錢夾,招來服務生:“這頓我請,兩位肯賞光就是我的榮幸。”可是蕭九韶制止了他:“不,各付各的挺好,有些事情還是要算得清楚一點。”
他在道別時又跟容謝握了一下手:“希望我下次不會有機會跟你再見面。”
“我也這麼希望。”可那是不可能的。容謝控制著電動輪椅往電梯方向去,正碰見物業部的經理,他叫住了對方:“差不多該檢修一下備用的發電機電路,你抽個時間叫幾個人去做吧。”
容謝現在已經從重要的職位上調下來,負責的都是些繁瑣事務,物業部經理雖然覺得他也沒什麼機會翻身,但畢竟還是董事之一,也不能太掃他的面子,便滿口答應,心裡卻不以為然:畢竟備用的發電機在一般情況下都是用不到的,檢修電路這種事於上級來說不過是隨口一句話的功夫,可是下面的人要做的事卻很多,這活又累又危險,誰都不願意去做,還不如去做些門面工程來得好看。
——
本來那個物業部的小員工阿宇在關鍵時刻用身體護住了容亦硯,大家都以為該輪到他高升了,畢竟莫瀟便是一個極好的例子,結果容亦硯只是不痛不癢給他多支付了三倍的薪水,事情就到此為止。眾人既有在心裡暗笑阿宇人傻,也有哀愁自己的升遷機遇渺茫。
容亦硯向來喜怒不行於色,眾人根本就猜不透做什麼事能討好他,又或者惹怒他,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到,凡是跟他作對的,都沒有任何好下場。
活生生的例子便是容謝,他還是容亦硯的侄子,現在只能靠著輪椅過日子。
轉眼間夏天的尾巴輕輕滑過,帶來初秋的開端。
俞桉開始實習,好不容易讀到博士,還要繼續給人打下手當助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她嘆了口氣,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其實說來說去還不是一個工資的問題,說什麼職業成就感那就是太扯了。
她經過街心花園,只見一群年輕的大男生在打籃球,她特意停下來看了看,雖然很年輕看著很有活力,不過沒有臉蛋特別好的。她對於這種十個人搶一個球的肉搏一樣的運動沒好感,唯一能吸引她的大概也就是美好的*和臉蛋了。
突然那籃球從球場中心飛出來,正落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球場裡的男孩子轉過頭喊道:“幫個忙,把球扔回來給我們!”
俞桉轉過身,正要去撿球,忽然看見視線裡出現了一雙白皙修長的手,將籃球撿起來,託在手中。她看著那漂亮的手指,順便給手指的主人打了個分,然後沿著手腕往上看,果然年輕又英俊,氣質還很好,美中不足的是坐在輪椅上。不過長得好看就佔了大便宜,即使行動要靠輪椅也算得上是身殘志堅、氣場出眾的美青年。
俞桉訕訕地打了個招呼:“嗨,容少。”
容謝把球拋給她,微笑道:“麻煩你,回傳給他們,我有點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