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覺得他不可能愛上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房間裡完完全全的黑暗,聲音聽起來特別的明顯。
她的小手在解開他襯衫上的第一顆鈕釦時,就聽到了他粗重的喘息。
他想念她的身體,想念她的人,其實他最想念的是她溫柔的笑。兩年來,她曾是怎樣像一個妻子一般溫柔地照顧他。即使他常常冷著臉對她,她還是不屈不撓地,對他那麼好。
這女人,她怎麼說變就變了呢?他非要讓她屈服,讓她變回去。
“像以前一樣!”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齊洛格的心完全浸在恨意中,根本沒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
像以前一樣?難道是說她這樣給他解釦子不對嗎?
“我要你像以前一樣,變著花樣的哄我開心。不是想嫁給我嗎?只要你像以前一樣乖乖的,我就不計前嫌,想辦法給你個名分。”
她不說話,輕輕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繼續去解他的第二顆鈕釦。
是啊,她當然無動於衷了。
他能給她的,肖白羽也能,而且肖白羽可能承諾給她太太的名分呢,當然比做小要好了。
她很想說不需要,想要冷冷地拒絕他,但她不能,不說話也許是最好的應對方法了。
“肖白羽答應娶你了?”他再問,得到的依然是沉默,他的第三顆鈕釦已經被她解開了。
“回答我,是還是不是?”他不耐煩地問。
“沒有!”她淡淡地說,也明白說答應了,他會更生氣的。
“我就知道,像你這種已經被我玩膩了的女人,他不會感興趣的。”
他難聽的話語傷不到她了,雖然她心裡還是難受,卻不再哭。
“需要我繼續幫你脫嗎?如果你沒興趣了。。。。。。”
“繼續!”誰說他沒興趣?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他對她的性趣,那可是無窮無盡的。
他想問她到底和肖白羽上沒上過床?話到嘴邊還是問不出口,她要是親口告訴他,她上過,他會抓狂的。
畢竟,這不是在愛中。也許當一個女人真正愛一個男人時,她會願意敞開心扉,去火熱地親吻他。
“忘記了?”他沙啞著聲音問她。
她沒回答,而是俯身,小小的嘴唇印上他裸露的胸膛。
一股電流從接觸的面板處往全身快速傳遞而去,他不得不說,她是天生的尤物,總能輕而易舉地讓他沸騰。
難道是因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所以才對他產生這麼大的影響嗎?
這刻他忽然想通了,一定是因為她是他唯一有過的女人,他才會這麼被她牽著情緒。
從小到大,他都被訓練成理智的人,卻總為了她失控。
連個小狗都捨不得傷害的人,偏偏就想傷害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為了讓他不要太粗暴,她只有拼盡全力。為了孩子,她反覆跟自己說,為了孩子,她必須讓他的憤怒降到最低點。
沒了語言,黑暗的房間中不斷迴響著他的粗喘聲。齊洛格緊閉著眼,讓自己儘量放鬆,痛還是排山倒海。
她抓著床單,心緊張的提到了喉嚨口。她怕孩子被他弄的流產,那樣她可能就一生都沒辦法有自己的孩子了。
“跟肖白羽上床的時候,跟喬宇歡上床的時候,你的害羞哪兒去了?他停止了動作,聲音放大了很多。
門外的保鏢,自然聽得到這樣的話。
喬宇石更明白他們的職業道德會要求他們聽而不聞,要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那兒,所以他可以忽略他們的存在。
齊洛格卻沒辦法忽略,她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火燒火燎的燙起來,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廣場上。
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