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呢?她會怪他,會怨他,恨他。
他寧願真的不能得到她,也不想她再對他有負面的情緒了。
“別亂動,你手有些涼,我抱你去穿衣服。”他柔聲說道。
“不要你抱,我自己能去。”
“別吵,也別反抗。你應該知道你每次要反抗都會激發我鎮壓你的熱情,你乖乖的我就不碰你。”
他這話讓她安靜下來,不再說話,放棄抵抗任他把自己抱了起來。
“你厚一點的睡衣在哪裡?”他問,她指了指衣櫥,他便抱著她往衣櫥那兒去了。
“好了,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找衣服。”她說,他沒說話,把她輕輕放回了地上。
她也想早點穿戴整齊的,省的他再起色心。
他從她敞開的衣櫥裡沒有看見一件男人的衣服,儘管很快就和他沒關係了,他還是慶幸著這女人該是沒有和肖白羽滾過床單。
他們要真是同居了,她這裡總該有些他的衣服吧。
“你讓讓,我去換衣服。”齊洛格訥訥地說道,聲音很小。
說完以為他會立即讓開,她急急的走過去,就因為太急了,一下子絆到了他的腳。
“啊!”她尖叫了一聲,迅速向前倒去。
要知道,肚子裡有孩子呢,這萬一摔一跤還得了。
好在喬宇石眼疾手快,大手往下一撈,她整個人就被撈了回來。
她忙站起身,驚慌失措中,也不知道怎麼扯到了睡袍的帶子。
裡面完全是真空的,待她站穩了,心還在驚嚇當中沒有完全回過神,更沒注意到自己帶子開了,整個身體毫無保留的裸露在男人面前。
那一瞬間,他的鼻子就要噴血,全身的熱血都沸騰了。再剋制不住男人的本能,
身體的本能和僅有的理智做著最後的鬥爭,不,她絕對不能對他屈服。
“不要!”她拼命地搖頭,又不敢大力推他,怕他一放手,她就重重地摔倒。
就差一點點,她喊停了,他是多想不顧她的反對,先佔了她再說。
然而她眼中的戒備和痛苦還是震撼住了他,讓他理解了她此時對自己的無能為力。
他深吸了一口氣,剋制自己再壓下去的衝動,忽然伸出一隻大手攏了攏她的睡袍。
她的春光被完全遮住了,他溫柔地扶她起來。
“以後要小心點兒,別這麼慌里慌張的。”他說,她充滿懊悔又有幾分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忙蹲下身去撿剛才落了地的保守睡衣。
這時廚房裡電水壺發出了報警聲,顯然是水開了。
齊洛格慌忙的把睡衣就要放一邊去灌水,喬宇石說了句:“你進去換衣服,我去灌水。穿厚一點,別冷著了。”
她抱起衣服幾步趕去臥室,喬宇石去灌水。
他自己拿起廚房裡最可愛的一個杯子,倒了一杯水,因為知道那杯子是齊洛格的。
此時好像用她杯子喝一杯水,也是心理上的一種安慰和補償。
他竟沒有把她抱上床,還在她有激烈反應的時候放棄了,連他自己也覺得意外。
自然齊洛格對他放過了她是感激的,真要是跟他。。。。。。她恐怕一輩子也沒有臉見肖白羽了。
她是多麼清楚,要在以前,喬宇石絕對不會對她客氣的。
他幫她去灌水,即使是一件小事,也是他沒有對她做過的。
若是在他沒有娶雪兒之前,若在他傷害她之前,若在她重遇肖白羽之前,他就這麼對待她。。。。。。
她閉上眼,淚無聲無息地滑落。
人生沒有若是,沒有如果,她和他註定是一場夢。
夢醒後,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