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
這樣也好,很好玩,很有挑戰。
“那是一個要打掉的孩子,不存在傷不傷。”他的聲音沒什麼溫度,對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存在絲毫的憐惜。
他確實不愛她呀,否則也不會不在乎她的骨肉,她的感受。
她的心沒由來的一痛,卻倔強地看著他,很想說一句,這孩子她非要生下來。
但是她沒說,這個想法暫時只要她自己知道就行了,讓他知道太麻煩了。
“就算是要打掉的孩子,也不能這樣流產,會傷身體的。”她試圖再勸,卻只見到了他嘴角的一抹冷笑。
“你以為我會在乎你的身體?你身體傷了,我大不了換個女人做床伴。”
他真殘忍!
好,既然你不在乎我,也不珍惜你自己的孩子,那麼就來傷害吧。
她閉上眼,手伸向自己的睡袍。
“來吧。”她說,既然不能避免,不如早點開始早結束,他就可以早迴雪兒那兒了。
睡裙落了地,完美的嬌軀上只餘一條黑色蕾絲底褲,性感迷人。
喬宇石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微微翹起的胸,目光羞辱著她。
她卻昂首挺胸,不卑不亢的態度。他可以羞辱她,但她不能羞辱自己,她沒有做錯什麼。
就算是來喬家,也是為了友情,就算是留宿也是為了他奶奶。
就是現在,他的怒氣也是因為誤會了孩子是喬宇歡的,而她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她心裡坦蕩。
她一步步地朝他走近,臉上泛著聖潔而無私的光輝。
他實在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一邊是狹隘自私,一邊又讓人覺得她其實是無辜的。
不過他今晚不會對她有絲毫的心軟,他要凌遲她,讓她生不如死!
已經走到床邊,齊洛格在床上坐下,準備躺下去。
喬宇石臉上依然掛著冷笑,指了指自己的睡袍帶子。
他要她幫他脫?這個人渣混蛋,他到底還是換了花樣折磨她啊。
見她不動,他也不動,斜睨著她,和她耗時間。她是輸不起的,他知道。
齊洛格只得站起身,幾步走到他面前,小手抓住他的睡袍帶子,一拉,絲質睡袍便滑了開來。
他結實壯碩的胸膛就在她眼皮底下,麥色的肌膚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然而此時,她是沒有任何欣賞他身體的心情的。
“全脫了。”他沒有溫度的聲音在她頭上方響起。
他從未要求她這樣做過,她的確是侷促極了。
咬了咬唇,卻還是按照他的吩咐,在他袖口處一拉,拉下他一邊的袖子,然後是另一邊。
他欠了欠身體,她便把他的睡袍拿出去,放到一邊的床頭櫃上。
她想,這下他總該停止折磨她了吧。
卻沒想,他的手指,指向他自己的內褲。
“全脫了,你不懂嗎?”他冷淡地說。
齊洛格深吸了一口氣,哆嗦著小手放到了底褲的邊緣,因為緊張,卻怎麼樣也沒法脫下去。
他像是很不著急,很享受這個過程似的,就那樣倚在那兒,等著她伺候。
小手在搏鬥過程中,總會似有若無地碰到他的分身,使那兒更加挺拔堅硬。
看到她嬌嫩的身子,他的身體就已經熱血沸騰了。這會兒,他只是咬著牙忍著,不想讓她那麼容易解脫。
終於,她贏了,底褲輸了。
她的臉,早已紅的滴血,不敢看那挺立起來的大傢伙,羞囧難當,他卻還沒有滿意。
他開始是斜靠在床頭的,現在脫完了,便順勢往床上一躺。
他什麼意思?他不是要那樣的,為什麼會躺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