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下得意,笑著磕頭道:“還請姑娘重新給奴婢賜名。”
瓔珞便笑著道:“不若就改了霜杏吧,雲媽媽。”
瓔珞言罷,雲媽媽便取了個荷包遞給了跪著的霜杏,笑著道:“姑娘是個好性的,好好跟著姑娘自然有你的好處,以後你便知道了。”
霜杏忙點頭謝了,又磕了個頭這才站起身來,道:“眼見就午時了,奴婢去瞧瞧姑娘的膳食可送過來了。”
她言罷便笑著轉身去了,顯然是留給瓔珞和雲嬤嬤單獨說話的空間,瓔珞瞧著晃動的錦簾道:“她倒是個伶俐的。”
雲媽媽點頭,道:“奴婢打聽過了,她是侯府的家生子,八歲便進了府,一直就在老夫人院子中當差,去年剛提了三等丫鬟。她有個哥哥在車馬房當差,爹孃都在莊子上,在府中還認了個乾孃,是大廚房的管事周媽媽。這兩日老奴瞧了,人是個伶俐的,只這心思卻也活絡的很。”
瓔珞點了點頭,未再多言,正欲問雲媽媽先前她安排查的事情,卻聽外頭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並小丫鬟的請安聲。
“三老爺來了,奴婢請三老爺安。”
瓔珞聞聲忙站起身來,快步出了屋,她到廊下時,卻見那邊蘇瑛紫和蘇瑛藍也已匆匆迎了出來,姐妹三人望去正見蘇定文一身淡藍色的錦繡直襟長袍大步跨進月洞門,他身後跟著穿寶藍色織錦箭袖袍子的蘇景華。
瓔珞和蘇瑛紫三人分別迎下臺階,請安見禮後,蘇定文便衝蘇瑛紫簡單的問了些住的可習慣,屋中東西可齊全之類的事,便道:“為父有點事兒要問你五姐姐,你們先散了吧。”
蘇瑛紫這才屈膝乖巧的應了,瓔珞便隨著蘇定文往自己的西廂去,而那邊,蘇定文許是真厭棄了蘇瑛藍,竟至始至終都未對她多言一句,甚至連看都未曾看上一眼。
瓔珞走了兩步,還分明感受到蘇瑛藍站在原地未動,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她的後背,像是要在上頭射個大洞出來一般。
想到以後要和蘇瑛藍住在一處,還不知要鬧出多少是非來,瓔珞便有些心煩。
進了屋,瓔珞請了蘇定文坐下,親自捧了茶,這才在一旁下首陪坐了下來,蘇定文仔細瞧了瞧瓔珞的面色,點頭溫和的道:“瞧著氣色還好,這一回吃了許多苦頭吧?當日你落水,父親帶著人在沿河兩岸沒日沒夜的尋了三個日夜卻遍尋不到,當時船隻停靠在吳江碼頭,你幾個姐妹終究是女眷一直等在碼頭也不合適,父親這才留了些人繼續找尋,先行帶著人回了京城,父親還想著上吏部備報後便再南下去尋你,不想你卻是個有大福氣的,竟是得了振威將軍府太夫人的相救,先就回來了。為父先一步回京,你不會怨懟為父吧?”
蘇定文臉上滿是關切和擔憂之色,瓔珞見他上來就演起了慈父,一時心中膩歪,面上卻也掛著溫婉笑容,慌忙搖頭道:“女兒怎麼會怪父親,父親若不顧姐妹們依舊留在牛角山尋我,我才要愧疚呢,再說朝廷的差事不能耽誤,父親奉召回京述職,女兒知道都是要到吏部去先備案候缺的,若然誤了時間,豈不是不忠?女兒再怎樣不懂事,這些大道理都還是懂得。再說,女兒當日落水傍晚便被太夫人所救,太夫人是個慈善的老者,對女兒照顧有佳,請了大夫為女兒日夜調理,女兒並未受什麼苦。只怪女兒不爭氣,一直暈暈沉沉,這才耽誤了往家中送信,叫父親擔憂,這是女兒的不是。”
蘇定文也不是傻子,自然對瓔珞落水一事心中也存有猜疑,本便對瓔珞心懷愧疚,此刻見她這般懂事體貼,更是喜笑顏開,慈祥和藹,道:“總之這次叫你受苦了,為父在四通街上有一個藥材鋪子,過兩日閒暇了便叫楊官家將這鋪子過到華哥兒名下,你和華哥兒身子都弱,有了這鋪子,往後用藥也能方便一些。”
府中少爺姑娘用藥調理之類,自由中饋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