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房東,簽訂了租房協議,付了一個季度的房租和中介費,齊洛格就正式在此處安頓下來了。
房間還算乾淨,她也還是認真地打掃了一番,廚具齊全,她可以自己做飯給肚子裡的寶寶吃了。
這天白天,程飛雪讓阿欣開車去齊洛格家裡。
一般司機是不會問老闆要去做什麼的,但是阿欣顯然不是一般的司機。
“你懷孕了,不該四處亂跑吧?”阿欣問,語氣缺少了平時的恭敬。
有時候就剩下兩個人,他就會這樣。
恭敬始終是裝給外人看的,程飛雪喜歡的是野性的男人,要野性在單獨面對她的時候,當然就不能恭敬了。
“我不是亂跑,我是有目的的跑。”程飛雪臉色沉沉的,眉心糾結,顯示她此時很不高興。
“去洛洛家,有什麼目的?”
“你這麼問就表示你和我一樣傻,沒看出來她是個表裡不一的人。我告訴你,她是喬宇石的情人。”
“不可能!”阿欣肯定地說。
“不可能嗎?我也說不可能,可她就做出來這樣的事了。”程飛雪諷刺地說。
“你親眼所見?”阿欣不是不瞭解齊洛格的,他和程飛雪一起長大,她們好的這幾年,他跟齊洛格接觸那麼多,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呢。
“親耳聽到喬宇石給她打電話,你不用懷疑,我不會冤枉她,我也沒有理由冤枉她。”
“就算真是像你說的,她肯定也是有苦衷的,她不是那樣的人。”
“是嗎?看來你很護著她呀,她那麼好,你當時為什麼要對我下手,不對她下手?”她不悅地瞪了他一眼。
雖然他只是程家的司機,雖然他只是一個孤兒,身上卻有著對女人致命的誘惑味道。
程飛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愛他,但就是愛他,愛的無可自拔,像飛蛾撲火一般。
他是說過他也愛她,但她總覺得他的愛沒有她的濃烈。所以對他,她總有種夠不著的感覺,總奢望著他最好看都不看別的女人一眼。
“我就是那種看誰都會下手的人?”他反問,也皺起了眉。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他的程大小姐才能明白他的心。
若不是因為愛她,他為什麼要隨她來喬家,像個陪嫁丫鬟一樣?
難道他阿欣還沒有能力在外面謀生存嗎?
他只不過是想一直守護著她,像他承諾的一樣。他不在乎外人怎麼看他,說他是個奴才也好,說他是個沒有用的人也罷,他都不在乎。
只要雪兒高興,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別看平時程飛雪嘰嘰喳喳的,在外人面前還對阿欣呼來喝去的。他要真生氣,她還真害怕。
也許就是因為愛吧,你愛一個人,就會在他面前矮一截。
與阿欣一樣,她也願意為了他做任何事,出賣自己也好,出賣靈魂也好,她都不在乎。
他不高興了,程飛雪也就不冷嘲熱諷的,而是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
“我這不是因為齊洛格生氣嗎?你說我們這麼好的朋友,她揹著我勾引我丈夫,我能不生氣?”
“我看誰勾引誰還不一定呢,他是什麼好人嗎?”他對喬宇石是嫉妒加怨恨的。
但他是喬宇石,是他最愛女人的丈夫,他不能把他怎麼樣。
程飛雪當然知道阿欣對喬宇石的感覺,可惜她答應過喬宇石,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出他們是假夫妻的事。
阿欣到現在都以為程飛雪跟喬宇石是真的夫妻,他恨別的男人佔有他的女人,又顯得那麼無力。
誰叫他不能給程飛雪想要的生活呢,她要的富貴,他一時半會兒給不了。
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