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他在她身邊坐下來,祈求地看著她。
她這樣孤身涉險,他是每分每秒都處在緊張當中。
“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父親的仇要由我自己來報。請你以後不要干涉我,我們也不要見面。我不會因為你幫我就原諒你曾經對我做過的事。”
他強暴了她的第一次,讓她心如死灰,直接選擇了自殺。
上一次她被他關起來,實在覺得生活沒有希望,再次選擇了死。
因為他,她已經死了兩次。若是輕易地原諒,她就是傻,愚蠢,她不會那麼做。
“我沒想要你原諒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出什麼事。”
“不用說了!請你以後再也別出現在我的面前,對我來說,時常的見到你,會讓我感覺生不如死。”
嘴上是這麼說,她的心不知道為什麼微微地痛了一下。
昨晚,睡的真香。好像有些殘存的記憶,曾經主動尋求過他的溫暖,還有他的保護。
齊洛格,你是真的那麼不想見他嗎?
也許並不是,只是她不想讓他知道她真正的想法。
她不想原諒,想要徹底地忘記傷害自己的人。
為什麼她上次被撞了是恢復了記憶,而不是徹底地失憶呢?
要是不記得他,不恨他,也不愛他,該有多好。
“保護好你自己,有需要隨時找我。這裡離你上班的地方很近,我走了,你想睡就再睡一會兒,才六點半。”她的一句生不如死,已經是把他拒之千里之外了。
他很難受,卻也是他該受的。
站起身,他沒有多看她一眼,步伐堅定地離開了她的視線。
聽到關門聲,她的眼淚就洶湧而來。
他從前出發前就會這麼說的,讓她再睡一會兒。
他有時候是疼惜她的,這人就是太人格分裂了。
把注意力轉回手上這張紙,也不知道喬宇石記的是不是正確的。
上班期間她肯定是不能聯絡的,要等到下班才行,每一個人她都要去拜訪一遍。
到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