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奮力掙扎,卻甩不開男子的手,猛的一掌甩出去,響亮的打在男子的臉上。
男子臉上吃痛,火辣辣的疼,心中憤怒,“還挺剛烈。不過,我喜歡。”
話音方落,一手扯下玉清胸前的被衾。
胸前的肌膚再次袒露,單衣滑落肩頭,只剩褻衣遮住雪膚,玉清羞辱的掙扎,無意中觸到男子的目光,如墜冰窖。男子的目光中有憤怒、有譏諷,還有慾望。
“宇文大人!”玉清恐慌道,“宇文大人既已知道我的身份,就請大人顧及兩國體面。”
宇文護直起身子,大笑一聲,猥瑣的目光看向玉清,說道,“我不說,你不說,又有誰會知道。”
宇文護猛的俯身,壓在玉清的身上,雙唇放肆的落在玉清臉上。
玉清一陣噁心,淚水屈辱而下。奮力一腳踢在宇文護的腹部,將宇文護踹到地上。拉起被衾裹住身體。
“常山王妃何必如此固執,跟著我不好麼?”宇文護起身,不怒反笑道,“常山王就是一個癆病鬼,怎麼能伺候好你。”
玉清厭惡的別過臉,無意中,卻摸到枕下的短劍,不動聲色的緊緊握住。
“你以為拿到龍涎草,就能解他身上之毒麼?”宇文護冷笑道,“都三四天過去了,他若是活著,為何不來救你,這裡距朔州城可是近的很。”
一想到躺在榻上的高演,玉清的心似被掏空一般,空空落落。三四天了,他醒了麼?
宇文護走到床邊,譏笑道,“你跟著他有什麼好,不如跟著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玉清冷哼一聲,鄙夷的目光掠過宇文護。
宇文護不理會玉清的目光,坐到床邊說道,“早就聽聞常山王風流成性,身邊姬妾成群,少你一個,他根本不會在乎。”
玉清悽然,少她一個,他會在乎麼?也許一開始也會念念不忘,心有不捨,但隨著斗轉星移,終究會將她遺忘在過往的記憶裡。
宇文護看著玉清幽幽悽悽的目光,知道被自己一語說中,“我還聽說,常山王與你至今未有洞房,看來,他的心中根本沒有你,都四天了,他都不來救你,怕是早就忘了你,你又何必執著於他,不如跟了我。”
心中的痛處被他一語刺破,頓時鮮血淋漓。
宇文護見玉清眼中變幻的目光,緩緩靠近玉清,笑道,“看來傳聞是真的,想不到美麗絕倫的常山王妃還是處子之身,我是不是該謝謝常山王?”
宇文護伸手拉下玉清胸前的被衾,卻見一柄明晃晃的短劍對著自己,臉色瞬間僵住,片刻之後,恢復如常,笑道,“你跟著他,無非是一個小小的王妃;你若跟著我,在不久之後,我可以讓你登上皇后之位,母儀天下,如何?”
玉清憤怒的吼道,“禽獸,滾。”
宇文護臉色一沉,目中驟現戾氣,四周浮著殺意,厲聲道,“我想要的,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劍鋒一轉,玉清將短劍架在自己的脖頸上,她沒有能力殺掉宇文護,只有殺死自己,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你想死?”宇文護冷笑道,“哪有那麼容易。”不及玉清反應,一掌揮去,擊在玉清的手腕上。
玉清手腕吃痛,短劍落在床上,待要去拿時,短劍已被宇文護握在手中。宇文護隨手將短劍扔到地上,反手一揚,一掌摑在玉清的臉上,“賤人,給你臉你不要。”
玉清還未感覺到疼痛,又是一掌響亮劈來,頓時覺得兩邊的臉頰腫脹,火燒般的疼,口中充滿腥味。
“我宇文護還真沒遇到過三貞九烈的女子,”宇文護猙獰的目光射在玉清的臉上,譏諷道,“今兒,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貞烈。”
絲帛劇裂之聲響起,玉清的單衣被撕成碎片的落在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