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不過一邊吃一邊還擔心的看著雞窩,生怕這地盤被別人佔了。
吃喝拉撒之後,那老母雞一刻鐘也沒有耽擱,又蹲在窩裡孵化起來。
躺在椅子上,他百無聊賴的觀察起石鎖來。
泉水中一切照舊,水中那些魚兒悠哉悠哉的在裡邊遊動著。 幾天沒有仔細檢視,好像這泉水又增大了幾分,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不小池塘了。 不過泉水倒是一如既往的清澈見底,俯視下去,似乎也沒有加深多少,最深的地方也不過就是膝蓋那麼深。
人家都說水淺無大魚,他這泉水中則不同,幾條鯽魚都有一筷子多長,而且特別肥實,估計最少也有半斤重。
話說泉水中的魚類品種也增多了不少,基本上劉家溝有的魚類都能從裡邊找到,就連植物也豐富了許多。 很多外邊常見地植物石鎖中都有。 現在看上去更像一個小小地生態系統了。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劉軍浩的目光不住地在泉水中打量著,那幾只小王八這段時間又長大了不少,看樣子它們在這裡生活得相當滋潤呀。
啥時候荷葉都出來了,當他看到水面上露出幾株尖尖的小荷的時候,突然有些驚訝,這個時候離荷葉出水還早著呢。 他仔細看過去。 連雞頭苞也從水中拱出一個嫩嫩的刺尖。
看樣子在泉水地作用下,它們的生長期明顯提前了。
沙土地上地植物也似乎比外界生長的快上一些。 而且特別壯實,這一點在指甲花上體現的最明顯。 要知道自己花池中種的那幾株現在才有麻桿那麼粗,趙教授就一個勁兒的說這花長得太妖氣,如果讓他老人家看到沙土地上的指甲花,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這幾株指甲花現在已經有小孩手臂那麼粗了,而且還有變巨大的傾向,現在已經有膝蓋那麼高了。 照這個勢頭下去,超過一米完全有可能。
其他地植物表現倒是沒有這麼變態,不過也都比外邊花池中的要強壯許多。
在它們的映襯下,那片沙土地倒是不再荒涼,反而顯示出幾分繁華的景象。
劉軍浩又摸索了一陣子才退了出來,睜開眼睛卻看到那兩隻花喜鵲正在雞籠上跳來跳去,不住啄著母雞沒有吃完的米粒。
這兩個傢伙越來越放肆了,現在離他還不到兩米。 這麼近的距離。 只要拿個竹篩子隨手一罩,就能將它們兩個扣在裡邊。
不過劉軍浩卻沒有這麼做,吃就吃吧,兩個傢伙撐著吃又能吃多少呢。 自從他目睹了老喜鵲不畏生死的護崽行為後,對它們的好感就大幅度上升,早上看到喜鵲在水鴨子群中搶食地時候也不再指示小皮追趕了。
喝了一口涼菊花茶。 才感覺到自己已經在院子裡坐大半個小時了。 左等右等也不見趙教授過來,他就起身準備到趙教授院裡轉悠轉悠。
趙教授正坐在太陽下邊逗小斑鳩呢,不住的拿著紙片在斑鳩面前搖晃。
“你老這兩天是怎麼回事,也不到我院子裡去了,手好了嗎?”劉軍浩自顧自的從旁邊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他把手一伸,那斑鳩徑直跳在他的胳膊上。
“這不是給你小子創造機會嗎,不知道好歹,手昨天晚上就沒事了。 ”趙教授挽起袖子讓他觀看,只見上邊留下了一個銅錢大的紅斑。 估計再過兩天就完全消腫了。
“你老這是在幹啥。 教斑鳩識字?”劉軍浩看到趙教授在紙上用黑筆寫了幾個大大的阿拉伯數字,頓時有些奇怪地問道。
“嗯。 現在黑嘴已經能識別三個數字了,灰背才剛認識一。 ”趙教授伸手抱過斑鳩說道。 黑嘴和灰背是趙教授為了便於稱呼,根據兩隻小斑鳩外貌給它們起的外號。 剛開始劉軍浩怎麼看它們的樣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