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地裡到處都白花花的,野雞毛那麼鮮亮,人離得老遠都能看到,想捉它們不跟玩死的,所以說這個時候的野雞是最容易被抓住。再說……小皮那鼻子,就是看不到野雞也能聞到氣味……”二麻子分析的頭頭是道。
“難怪,幸虧沒打賭”王醫生感到特別慶幸,自己剛才大腦沒發熱。
“呵呵”劉軍浩笑笑不以為意,“其實廣喜叔說的不全對,現在不是抓野雞的最好時機,想抓它們晚上最好。
冬天天冷,晚上野雞都是一窩一窩擠在一起,找到地方只要用手電筒一照,它們啥也看不見,傻傻地睜大眼睛東張西望。只要把網伸過去一扣,野雞就到手,一網能撈四五隻。”
這事兒他和劉啟勇就幹過,當時害怕劉老頭不同意,兩人吃罷晚飯悄悄地進山。睡覺的時候劉老頭在劉啟勇家沒找到人,還以為怎麼著,趕忙發動全村的人找。
等捉到野雞興高采烈的回村,劉老頭直接把劉軍浩摁在雪窩裡狠狠揍了一頓,當然野雞肉最後還是吃上。
聽了二麻子言之鑿鑿的話,幾個遊客都等著小皮馬到成功。誰知過了幾分鐘,卻見這傢伙空手而歸。
“不是吧,小皮竟然失手了”二麻子也覺得不可思議。
“早知道我剛才應該打賭……”王醫生鬱悶起來。
小皮徑直跑到主人跟前,搖著尾巴口中低嗚幾聲,然後吧嗒吧嗒重新朝河灘上跑去。
“它這是想幹啥?”看到黃斑皮奇怪的舉動,幾個遊客不解的問道。
“小皮肯定是發現新東西了”劉軍浩對自家的黃斑皮很瞭解,忙緊隨其後。
就這樣大部隊被小皮帶著朝前走,走出不到二百米遠,黃斑皮突然停住腳步,衝著主人低吼起來。
“這附近好像有口枯井”二麻子看看周圍的環境低聲叫道。
“大家都停下,廣喜叔,你看看井邊的足跡……”劉軍浩指著不遠處凌亂的腳印叫起來。當初他在這口枯井中救過草狸子,因此也很熟悉,知道井壁上有幾個大洞,很適合鳥類藏身。
小皮應該是追蹤野雞到這裡,發現這井裡邊有東西,所以才跑回去找主人的。
“野雞,這麼多”二麻子剛要高聲呼叫,繼而聲音又壓低。
這個時候終於有遊客明白過來,小聲問道,“你們是說野雞藏在枯井中……”
“很有可能”劉軍浩點點頭反問,“廣喜叔,你帶網兜沒有?”
“帶了,應該能扣住井口。”二麻子說著把肩膀上的布袋放下,從其中掏出個棉線編織的網兜。
劉軍浩把網兜蓋在井口上,然後讓四個遊客壓住四角。二麻子則從不遠處拽了兩根蘆葦插在井中使勁兒攪動。
“咕咕……格格……嘎嘎……”井底頓時亂叫一團。很快就有鳥不要命的朝井口飛,跟著一頭扎進網兜中。
野雞、白頭小、麻雀、野鴨子……枯井中好像炸了窩,各種各樣的鳥瘋狂的向井口衝來。可惜這井被罩了網兜,幾個人死死的摁住邊沿,根本不給它們逃走的機會。
這群鳥足有五六十隻,幸虧二麻子帶的網兜足夠大,否則還真裝不下呢。也有聰明的鳥見上邊路不通,直接落入井底,算是逃過一劫。
“小浩,怎麼分?”二麻子沒有想到剛出門就撞大運,野雞野鴨加在一起有十幾只。其他鳥還有不少,不過他看不到眼中,打算等下放掉。
“野雞咱們見者有份,一人一隻,剩下的全部放了吧?”劉軍浩想想開口說到。
這是劉家溝打獵的規矩,只要一起出來,打到的獵物肯定要平分,哪怕是打醬油的也有份。
眾人把野雞分好其他鳥類放掉,二麻子才好奇的湊過去看井中的構造。他有點奇怪野雞怎麼會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