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調侃,白城又鑽進廚房,看到楊嘉如沒做晚飯,跑出來像個孩子似的窩在她的身邊,“老婆,我餓。”
楊嘉如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頭說:“乖哈,今天沒力氣做。”
“沒力氣做什麼?”白城故意問道。
楊嘉如白了他一眼,起身,拿起A4紙便跑到了白城的書房忙活起來。“你自己叫點外賣吧,然後早點睡,我明天調休,我今晚把這個弄出來,你媽媽今天也打電話催這事了。”
白城跌在沙發上哀叫,“啊?你怎麼罷工啦?”
楊嘉如大笑三聲,滅了音。在一個人的空間裡,她沒有辦法再強顏歡笑,她承認,她在躲他,因為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甚至沒有個答案,是否能這麼就放下,他的欺騙,對她來說,是萬惡的。別說她小心眼,換誰站在她的角度,都沒有辦法輕易原諒。怎麼說呢,就像很多人擔心的一樣,他能當年無聲而別,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管她找不找得到家。他曾經原諒過顧念一次,這次可以算是第二次了吧,誰知道,那時候的半年,換了這次是多長時間?她篤定,顧念不會隨隨便便沒有原因地就出現在她和白城的新生活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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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貼印好了,婚紗照也拍好了,在海邊,海天相接的藍與喜貼的貴氣紫相映,看起來素雅而美觀。楊嘉如所選的手工婚紗也是素雅的,關曉右和金梓晴陪她去拿婚紗那天,都羨慕得嗷嗷尖叫,關曉右說這水鑽都這麼低調,想扯一顆都得埋在裙子裡找。可特麼地遠看就是連成那麼一大片,閃瞎了她的鈦合金狗恨!白城也非常喜歡楊嘉如的婚紗,8月末的某天休息日,楊嘉如大汗淋漓地穿給白城看時,他直接就將楊嘉如按倒在客廳的地毯上。
楊嘉如慌亂地推他,“喂,喂,別把婚紗弄髒了。”
白城皺了皺眉,壓在她的身上賴皮地說:“我不管,髒了壞了再讓他們加班加點做。嘉如,除開你大姨媽來看你的日子,我們已經快二十天沒做了,你總是有理由有理由,我都不知道你的理由是什麼。”
楊嘉如笑了笑,“我得守童女身啊,結婚前,不做!”
白城馬上就憤恨了!!“你早就不是童女身了。”
楊嘉如推開他,坐起身,目光垂在水鑽上,她對白城說,“小白,我聽說童女身就是一輩子不能結婚的,可能會愛人,也被人愛,也會有男女情事,但就是不能結婚,很奇怪吧,竟然有人有這樣的命。不過我現在懷疑,我是那種命。”
白城坐在一邊,皺了眉頭,“你又亂說,我發現你怎麼有時候特別神經質呢?”
楊嘉如聳了聳肩,“我倒希望我只是神經質了。”
白城靠近楊嘉如,把她固定在懷裡,手不老實地在移動,摸到楊嘉如背後的拉鍊,他順著就往下拉。楊嘉如按住了他的手,“小白,晚上再說吧,我現在要出去辦點事,很重要,你洗乾淨了等我,好不好?”
白城停下手上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有很不好的預感,看著楊嘉如,他眼裡難得地慌亂。“你要幹嘛去?”
“我去給一個朋友送喜貼,而且是很久沒見的了。”楊嘉如雲淡風輕地說,邊說邊脫了婚紗,穿了內衣在白城面前晃來晃去。
被禁了二十幾天的白城一下子就血湧在某一處,脹得生疼。他再次將楊嘉如撲倒,胡亂地吻上她的臉,她的唇,他幾乎在求她了,“就一下,就一下。”
“不行,我馬上要出去了,白城,你怎麼跟個色…魔似的,你至於嗎?”楊嘉如笑著拍他,她能理解他,就如他在她身邊睡二十幾天,她沒有讓他碰,卻不是不想他的體溫和他的深…入還有他的喘息聲。
“你要去見誰,告訴我,我就放開你。”白城手上的動作停不下來,說話也開始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