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文石扶了扶帽子,快速的踏上天梯,天梯上的迷陣有幾百上千個,而這些迷陣每三秒鐘就會變幻一次位置,因此王紫和司空長歌在這場比拼中完全是處在公平的位置,不存在司空長歌比王紫更熟悉天梯的可能性,而戰文石卻不一樣了,當年五行聖人佈陣的時候他作為副手輔助這裡的佈陣,因此對天梯上的迷陣瞭如指掌,現在嘛,他必須從這些陣法的縫隙中用盡量快的速度到達山門前,不然王紫和司空長歌已經到了,他這個院長還被甩在後面就太荒唐了……
“他們進去了!可是霧太大,我們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情況,好想知道司空師兄和王紫小師妹的進度!”山門前,眾人巴巴的站在頂端,伸長了脖子往下看去,但無論他們怎麼看,還是什麼都沒有。
“是啊,我記得這些迷陣不只有迷陣的,大多數是雙陣,若是遇到難纏的戰陣和陷陣,在實力上肯定是司空師兄佔優勢的。”
一人說道,覺得司空長歌勝出的可能性大,其實不只有他這樣認為,演陣院的大多數人都是這樣想的,司空長歌是演陣院唯一一個修為和陣法都遙遙領先的弟子,比起他們這些半吊子來說,司空長歌雖然沒有經過陣法工會的認證,但他的陣師等級估計已經是陣法大師了。
“三刻鐘,這也太懸了,王紫小師妹是不是玩的有點大,雖然我們也不會在意結果怎麼樣,但是這樣挑釁司空師兄,若是二人在三刻鐘之內都沒出來,那要怎麼算?莫非是兩人都輸?”旗子軒眼睛盯著那撲簌簌的流動的沙漏,心裡為王紫和司空長歌都捏了把汗,讓他一個時辰上來他都得玩命,這倆人倒好,直接把速度限制在三刻鐘之內!旗子軒手一甩,又拿出了那本來是用來故作風流的扇子,這會兒扇著給自己降低點緊張感正好用。
“文石老怪過這迷陣只需要兩刻鐘啊,要放在五行聖人身上,估計只要優哉遊哉走上來而已,至於速度嗎、只有更少。”池天翰很認真的端著沙漏,卻是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啊,這陣法是五行聖人布的,文石老怪當初是副手,對這裡所有的陣法都一清二楚,就算不清楚吧,據說五行神人已經是陣尊了,就連文石老怪也是陣法聖師了,你把王紫小師妹和司空師兄跟他們二人比,你是太高看誰還是太小看誰啊?”旗子軒眼睛還盯著沙漏,卻是不贊同池天翰說的話。
“只剩下兩刻鐘了,我們直接看結果。”
池天翰只說了一句,雖然理智上覺得就算三刻鐘內真的有人能出來,那個人也一定是司空長歌,與其他人無異,他也有點覺得王紫有些自大過頭了,可池天翰回憶起在人群中看到的王紫,冷靜的好像完全抽離了這個紛亂的世界,他心裡就隱隱有種瘋狂的直覺,總覺得王紫會給所有人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他越是提醒自己理智一點,這種直覺就越是瘋狂。
“真希望兩刻鐘馬上飛過去……”旗子軒有些焦躁的說道,加快了搖動扇子的頻率。
“呦呵,前面那是那個院派的弟子啊?一個個都快滾下天梯了啊!”正當演陣院的人們緊張的等著結果的時候,一個刻意放大的聲音突然從山門前傳出,隔了一段距離,但卻清晰的讓演陣院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師弟今天第一天來演陣院不知道也實屬正常,這應該是演陣院的弟子。”另一個人像是在回答前一個人的話,只是話中帶著非常明顯的不屑。
“啊?他們就是‘大名鼎鼎’演陣院的弟子啊!要不是剛才仔細看了一眼確定他們穿的就是長天派弟子的道袍,不然我真的會以為看到呀一群土匪,啊,師兄我這樣說是不是不太好啊?”另一個弟子似乎恍然大悟的說道,雖然嘴上說著是不是措辭不妥,但那聲音和語氣卻絲毫沒有那個意思。
“不會,放心吧師妹,就算你說他們是土匪、是流氓,他們也不會在意。”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