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靈便,也可以推說是水土不服,上火上得使舌苔長了個疔瘡。
如此,便就不會使人多心了。畢竟常人總不會教你伸出舌頭來由人家檢視察看一番的罷?”
憐星紅著一張臉,橫了邀月一眼,憤然說道:“邀月!你這該死的!就知道多嘴!仔細口中生了痔瘡!”
邀月一拍大腿,憤憤然地咬牙切齒道:“憐星!你便不是該死的了麼?!一張破嘴怎生說話的?!那痔瘡豈是能長在嘴裡的東西麼?!——”
憐星交疊雙臂,冷哼道:“別人不能,你卻是能的。你在這裡臭屁亂放,豈不是將那嘴巴當作屁股來使了麼?!”
邀月聽得一口氣沒上得來,白眼一翻,差點兒憋死自己。
只見她顫抖著手指頭,直指著憐星的鼻子,氣結道:“你?!——”轉而憤憤然地哼了一聲,改去依靠她家小主了。
“蕭蕭!你看!憐星這該死行瘟的丫頭竟然膽敢犯上僭越,讓你吃她的口水!實在是罪無可恕!”
卻見憐星怒極反笑,叉腰冷哼道:“哼哼,好哇!這才剛進宮,還沒跟旁人家兒鬥上法呢,自己窩裡倒先反起來了?!邀月姐姐您當真是本事大了、翅膀硬了啊?!”
邀月漠然一笑,轉而對蕭玄芝說道:“小主!您看!這該死行瘟的丫頭可是愈發地囂張猖狂了呢!
如此,您還不快去拆了她的骨頭、扒了她的皮、將她給大卸八塊了?!不拆了這廝,難道還要留著她過年麼?!”
蕭玄芝渾身一凜,方才有些後知後覺。
於是張牙舞爪地撲將過去,恨聲道:“該死的狗奴才!大膽!竟敢讓本小主吃的你口水?!實在是放肆!大大的放肆!”
說著,便將憐星按倒在地上,撲在她身上不住地呵她的癢。
憐星笑得淚眼朦朧、上氣不接下氣,直喘息道:“好好好!小主饒命!小主饒命還不行麼?!真是怕了你了……”
忽然,蕭玄芝竟是不去呵憐星的癢了,而是摟著她的脖頸,埋首在她的頸窩,悶聲抽噎了起來:“憐星姐姐……實在是……難為你了……”
憐星微微一笑,道:“沒事。蕭蕭乖~~”
蕭玄芝抽噎道:“一定……很疼對罷……”
憐星搖了搖頭,輕輕地攬著蕭玄芝的肩膀,柔聲道:“不疼。”
蕭玄芝勉力隱忍著哭聲,低聲道:“我不信!……你……騙人!……”
憐星微微一笑,寵溺似的揉了揉蕭玄芝的頭髮,眼神略有些失焦地緩聲說道:“蕭蕭,沒事的……便是疼也無妨,不礙得。——至少,這比你被破了身子的疼痛可輕了不知有多少倍呢。
再者說了,你若是被那該死行瘟的老男人破了身子,那我……呵……那我的這個心啊,便可是將得生生地疼碎成了一捧餃子餡兒了呢。~~
與其心疼得死去活來,實不如這樣小小地疼上一下兒呢。——蕭蕭乖,莫要再哭了。實在是不礙得,你且放心好了。”
蕭玄芝雙肩顫抖地哭著,哽咽道:“憐星姐姐……難為你了……竟要跟著我受這般多的苦累……我……我實在是於心不忍……也良心不安啊……”
憐星撐著手臂,緩緩地坐起身來,把蕭玄芝擁入懷中,輕撫著她那黑亮飄逸的秀髮,柔聲道:“沒關係,不妨的……”
蕭玄芝與她對望一眼,終於牽動心情,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憐星微微一笑,寵溺般地小心安撫著她:“蕭蕭乖,不哭~~……”
然而,她的心裡卻是在說——“你且哭罷。且在姐姐的懷裡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兒罷。姐姐總是願意疼惜你的。”
過了一會兒,蕭玄芝才在憐星的懷裡漸漸地安靜下來。
安靜下來以後,蕭玄芝便雙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