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過度呀,這麼多年沒用怕用壞了,哈哈。”
“你這傢伙,看把你樂的,你悠著點,別太性急了,哈哈。”電話那端也傳出驚喜的笑聲。
雖然努力剋制著,但不斷被勾引起來的慾望使忍無可忍的羅鶴鳴一次又一次撲在婉兒身上,最終放肆的盡情馳騁著,發洩著。
當天邊出現一抹晨光時,白玉般柔嫩的嬌軀早已被汗水浸透,筋疲力盡的婉兒終於平靜下來,沉沉的昏睡過去了。
也已經筋疲力盡的羅鶴鳴看著熟睡的婉兒,冷厲的牽動著嘴角:“陳婉兒,既然你治好我的病,那我就饒了你的命,但是這些年你送給我的我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以後別再想擺脫我。”
他拖著疲憊的腳步走了出去。一個小時後,他又返了回來,將一套女式運動裝放到還在沉睡中的婉兒身邊,熟睡中的婉兒睡得並不安穩,她緊皺著雙眉,身體時不時的抖動一下,羅鶴鳴的心底竟然湧起一股悸動,他伸出手輕輕的抹平婉兒緊鎖的眉頭,將拿來的衣服蓋在她裸露的嬌軀上,看著婉兒漸漸平復下來,他開啟門走了出去。
當婉兒睜開發澀的雙眼,已經是上午9點多了。屋子裡還是一片昏暗,她呆呆的凝視著屋頂,昨晚屈辱的場面一一在她眼前閃過,苦澀的淚水滲透了蒼白的小臉。
婉兒翻身坐了起來,渾身的痠痛和下體的火辣讓她不斷地吸著涼氣,滿床的凌亂和散落在地上破碎的衣服,使她剛剛收住的眼淚又一次湧了出來。
“羅鶴鳴,你這混蛋,我會殺了你的,嗚嗚……”婉兒咬牙切齒的罵著,狠狠的擦著不斷湧出的眼淚,伸手撿起自己的衣褲,發現根本不能遮體,無奈她套上了蓋在身上的那套運動裝,將自己那套破碎的衣服捲成一團,做賊似的開啟房門,看看外面沒有人,忍著身體的痛楚,快步跑上電梯,因為上午夜總會還沒開業,所以婉兒也沒碰到什麼人,她衝出了夜總會的大門,跑到大街上。
刺眼的陽光讓婉兒一陣眩暈,她穩了穩身形,將手裡的破衣服塞進路邊的垃圾箱,招了一輛計乘車,逃離了此地。
就在她離開10分鐘左右,羅鶴鳴和杜雨出現在包房裡。看著滿床的汙穢和婉兒留下的那抹暗紅,杜雨搖了搖頭,無語的看了看羅鶴鳴。
羅鶴鳴也怔住了,一個放蕩的女人怎麼會落紅?他疑惑的看了看杜雨,面無表情的向外走去。
“錄影你打算怎麼處理。”杜雨跟出來問。
“我自有用處,你不用管了。”羅鶴鳴衝他擺了擺手,進了電梯。
虛弱的婉兒回到自己在和平小區租的住宅,跌跌撞撞衝進浴室。當她赤身站在淋浴噴頭下,任滾燙的清水沖洗去滿身的淫穢氣息時,婉兒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撕心裂肺,淒厲揪心。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聲音變得嘶啞,雙目變得紅腫,婉兒才停止了哭聲。她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眼底全是深深的恨意。
精疲力竭的婉兒將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緊緊擁住自己,止不住的淚水不斷的溢位,很快打溼了頭下的枕頭。
早上,羅鶴鳴來到辦公室,沒有看見婉兒的身影,心裡湧起莫名的空虛。
“王淑清,來一下。”他對著對講電話說。
“羅總。”沉靜的王淑清和以往一樣穩步走了進來。
“陳婉兒怎麼沒來?”
“不清楚,昨天就沒來,也沒來電話。”
羅鶴鳴皺起了眉頭,冷聲說:“把她的電話和住址給我。”
“是。”王淑清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她把婉兒的電話號碼和家庭住址放在了羅鶴鳴的桌子上。
“羅總,還有事嗎?”
“沒事了,出去吧。”
他果斷的撥通了婉兒的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