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芫清到了這個時候才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求人不如求己,果然旁人是靠不住地,關鍵時刻還是要靠自己去拼上一拼。勝敗在此一搏了!
“我不……”木芫清深吸一口氣,大著嗓門喊道,生怕這至關重要的話被別人壓了下去,有多大力氣喊多大聲。
“芫清。你說什麼?”剛一開口,身旁的費錚立刻開口接道。也不見他如何動作,身影一晃便閃到了木芫清的眼前,一臉喜氣,笑嘻嘻地問她。
此時他睜開了那雙一直半開半閉的眯眯眼兒。現著一雙深紅色的瞳孔,深沉地對上了木芫清的雙眼。
“芫清,你剛說什麼?”費錚站在木芫清面前。低著頭注視著她,魅惑地問道。
“我說,我對錚你,不離不棄,至死不渝。”木芫清大睜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費錚,一個字一個字地回答道,語氣平淡,毫無溫度,與剛才判若兩人。
此間風俗,男女間但凡有了婚約,便可同臥而眠。因此當晚宴會散席後,也沒舉行什麼像樣的儀式典禮,木芫清便如提線木偶般任人將她簇擁著進了洞房。
眾人散去之後,木芫清呆坐在喜床沿上兀自發著愣,這一切發生地太快了,總覺得此事有些不妥,但究竟是哪裡不妥她卻怎麼也想不通透。
正在懵懂間,房門“咚”的一聲從外面開啟了,木芫清忙抬頭去看,只見寒洛一身寶藍色長袍,倚在門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你可回來了!”見到來人是寒洛木芫清喜出望外,從床邊一躍而起,歡呼著撲了過去,“我好想你。”
寒洛略微愣了一愣,馬上恍過神來,伸開雙臂摟住了木芫清,將她的頭埋在自己懷裡,柔聲說道:“我也好想你,清兒。”說完將木芫清打橫抱起,穩步向著床邊走去。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險些被人給害了?”寒洛衣服上濃濃的檀木薰香讓木芫清很想打噴嚏,說話都帶了些鼻音。
“哦?誰這麼大膽,敢趁我不在欺負你?”寒洛將木芫清放在了床上,自己則緊挨著她坐下,一邊說著話,一邊輕柔地扳過她的
“那個房日嘍,啊不對,她現在已經不是房日宿主了,應該說是叫蕭鳴鳳。她居然想給我下,還好被我偷聽到了。”木清昂著頭呆呆地回答道,總覺得今天地寒洛跟往常的不太一樣,是哪裡不對勁呢?
“呵呵,蕭鳴鳳資質平庸又愛出風頭,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哪裡有我的清兒好。清兒乖,日後我定收拾了她替你報仇,好不好。”寒洛像哄小孩子似的對木芫清喃喃道,一邊說著誘人地話,一邊慢慢低下頭,手指則熟練地挑逗起木芫清的下巴。
看著眼前越來越靠近的紅唇,木芫清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混亂了,身子也越來越熱,眼睛不由自主地想閉上,鼻子裡檀木薰香的味道卻愈發地濃重,讓她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真不明白寒洛今日怎麼會用檀木的薰香。
一聯想到薰香,木芫清仿若是困於黑暗中地人頭頂上忽然間劃過了一道閃電,一下子四周皆明,東南西北都能分辨地清了。
寒洛他是從來不會用這種濃郁的檀木薰香的,寒洛地衣服上散發的,是清淡的百合香,只因為,那是她木芫清最喜歡的香味。
所以,眼前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寒洛。
那會是……
誰?
木芫清心下一驚,已經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又中了別人的幻術。
好在有了上一次井木的經驗,木芫清不再遲疑,牙齒在下唇上狠狠一口咬了下去,這一次比上次咬得更深,鮮血頓時直流,從嘴角邊溢了出來,順著下巴滴下,紅了胸前的衣服。
“清兒,你,你這是做什麼?”見她突然做此異狀,眼前的人驚呼道,那張酷似寒洛的臉就在她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