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應聲而斷,而敖戰也停了下來,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蜷縮了起來,嘴裡大口大口的咳著鮮血。
“敖戰!”小刀大叫一聲,然後狠狠盯著空中刑濤說道:“我已經說過了刑狩是我殺的,跟敖戰他們沒有關係,難道你堂堂的九劫散妖就只會欺負那些無辜的後輩嗎?”
“哼!”刑濤又嗤笑了一聲,看著小刀的眼睛,玩味似得的說:“你想用激將法激我嗎?哈哈哈你也想的太天真了吧,我早已經說過,今天。你們都要死!”
刑濤說完,眼中猛的閃過濃烈地殺機,右手緩緩的抬了起來,濃郁的金光開始在手上閃爍。強橫無匹的氣勢瞬間瀰漫開來。
“嘿嘿小刀,沒想到咱倆今天居然同時交代在這裡了,你說”
“誰敢動我青龍宮的人!”
敖戰的話還沒有說完,九天炸雷般的聲音突然想起,一股磅礴的力量突然衝進了佈滿了刑濤的金屬之力的空間。
小刀等人先是感覺身體一緊,然後又猛地一鬆,原來那股龐大的壓力也瞬間消失。一個壯碩偉岸的身影,飛速的從遠方撲近,瞬間就到了眾人地上方和刑濤搖搖對峙!
“敖山!”刑濤的眼中精光一閃。
“刑濤!”敖山針鋒相對的也盯著刑濤。
“我靠!我親愛的二哥啊,你再來晚點。你這英俊瀟灑地弟弟可就報銷啦!”看著懸停在頭頂的敖山,敖戰翻過身來,仰躺在地上,咧著大嘴一臉笑意的大叫道。
“還不快起來。堂堂的青龍宮少主,躺在地上成何體統!”敖山近乎刻板的說道。
“嘿嘿這地上不是舒服嘛?”敖戰延著臉笑道。
“哼!”敖山哼了一聲,刻板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但眼神卻柔和了許多。
“我靠!這是親兄弟嗎?”看著兩個性格完全相反的人,小刀一振愕然。
這時,青龍宮的眾人已經過來把敖戰和敖方扶了起來,敖戰受了比較重的內傷,但是憑他強悍地恢復能力,並不怎麼礙事。而敖方則是因為內傷過重而暈了過去。並沒有生命危險。
小刀震碎陷住雙腳的土石,從地上站了起來,敖戰拉著他飛到了敖山的身邊,然後傳音給他說了幾句,敖山眉頭一皺,轉頭打量了一下小刀。然後又回頭看著刑濤問道:“刑濤,我青龍宮和你白虎殿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要對我弟弟痛下殺手。”
“哼!既然井水不犯河水,那你弟弟為何要殺我兒子刑狩!”刑濤厲聲問道。
敖山眉頭一皺,說:“你有和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弟弟殺了刑狩!”
“這是他親口承認的!”刑濤還沒說話,刑殺就搶先一步開口叫道。
敖山的眉頭一下子擰在一起,回頭看向敖戰,而敖戰也在這時冷哼一說:“不錯,刑狩那個變態就是老子殺的。誰叫他先動我朋友!”
“嗯!”敖山眼中精光一閃。狠狠地瞪著敖戰,顯然。為敖戰主動承認這事感到很惱火。
小刀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裡可能只有他才明白敖戰為什麼會如此不分輕重的主動承認自己殺了刑狩。
敖戰是想幫他?
顯然,敖戰剛才已經將小刀身上胎記的事情告訴敖山了,按照蒼龍所說,所有的龍族見到這個胎記,都有義務保護他的周全,但是敖戰顯然還是不放心,畢竟誅殺聖獸嫡系傳人的罪過非同一般,他不敢肯定青龍宮是否真的會冒著和白虎殿開戰的危險力保小刀。
所以,他要把自己拉進去,一旦他牽扯到這件事情中,那青龍宮不想插手也必須要插手了。
“哼!怎麼樣,你現在無法可說了吧。”刑濤逼視著敖山問道。
“放你娘地屁!”敖戰猛地罵道。
“嗯!”刑濤眼中精光一閃,一股